文起呵呵一笑:“倒是叫澹台老哥挂怀了,只是兄弟 就没了命了啊。”
台明镜眉头一耸,道:“莫非兄弟你真如昆仑之人所说,遭到了魔道的堵杀不成?前次我听说兄弟你被魔道所害,当下心中大痛,为失去一个知交而哀叹不已,只是想到兄弟你向来福泽深厚,应该不会如此轻易的就丧生在魔道手中,这不,现在终于又见到兄弟你了。”
孙文起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兄弟我险些丧生是不假,只是却非魔道所为。”
“什么!”澹台明镜一惊,急道“难道兄弟并不是糟了魔道劫杀不成?那”
孙文起摆了摆手,道:“此中内情我待会儿自然细细的给大哥说个清楚,现在我们还是先进岛去吧。如今正值深秋,我岛上可是有许多水果成熟了呢,正要让大哥品尝一番。”
台明镜见孙文起如此慎重,也知道事情不简单,连忙附和道: “好好好,阔别两年,为兄可是想念的厉害,当要与孙老弟开怀畅谈一番,只是嘿嘿,好酒好肉可不能少了啊!要知道,我可是两年没有尝过兄弟你的手艺了,今天一定要吃个饱才是!”“那怎能亏了大哥你,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一番的。”孙文起右手一展“澹台大哥请了,今天兄弟要好好的露上一手,定然让你吃饱喝足了。”
两人客气一番,由孙文起当先。依次进了护岛大阵,金顶苍鹰清鸣一声,也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走了进去。这扁毛畜生刚才吃了几尾肥鱼还不满足,这下听到孙文起又要置办一番,当下兴奋地不知所以,也算是托 台明镜的福,要好好的再享受一番口舌之欲了。
孙文起与澹台明镜围坐在一对篝火边上,慢慢的享受着佳肴美酒,一边谈论着孙文起这两年来的经历。得知孙文起竟然是被昆仑派几个老道所伤。 台明镜大惊失色,道:
“想不到啊想不到,都说昆仑派是道门领袖,竟然也干出这种龌龊之事。光如此倒也罢了。事后竟然还无耻的将罪责安在了魔道身上,若不是孙老弟你吉人天相,只怕修行界又要增添一件天大的冤案了。哼哼,什么名门正派。不过是一群伪君子罢了!”
孙文起摇摇头,不以为然的道:“其实这也不尽然,毕竟昆仑派乃是传承了上万年的正道第一派,门中应该还是多有良善之辈地。我估计昆仑派中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应该不多。说不定昆仑掌教也并不知道后面的猫腻呢,要说这事情的原因还是我跟那个秦沧风地私人恩怨,那三个老道我估计也是受了他的蛊惑。并不知道事情具体的真相。”
“不过。”孙文起语气一转。冷声道“既然他们惹了我。不管他们是不是知道事情的真相,反正他们当时是想要将我彻底地灭杀,如此大仇,不灭了他们可不能消了我心头的怨气。至于那个天冲道人秦沧风,哼哼,我今后定要让他知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
慢慢的饮下一杯美酒,澹台明镜有些担心地说道:“这是当然不过,这样一来,孙老弟你以后岂不是要惹上了昆仑派?如此的话,只怕你以后的麻烦不小呢,昆仑派毕竟是修道大派,就算是他们理亏在 先,我估计你若是报了仇恐怕也难以应付昆仑派地追杀啊。”
孙文起不以为意地撕下一块烤地焦黄的兔肉(当然,这可不是岛上所出,是澹台明镜在别地海岛上捕捉来的),咀嚼了几下吞下肚去, 道:“这有什么可怕的,我差不多是孤家寡人一个,只要平时小心一 些,还怕了他昆仑派不成?再说,现在修行界都以为我早已丧生在魔道手中,秦沧风和那三个老杂毛也以为我已经葬身在那地底熔岩窟中了,只要我不正面跟昆仑派对敌,哪来多少的危险可言?大不了也可以推到魔道的手上嘛。”
喝下一杯酒冲淡了一点口中的油腻味,孙文起“嘿嘿”笑道:“何况大丈夫生于世,当快意恩仇,否则纵能委曲求全,长生不老,又与那缩头乌龟有何差异?若真是那般,心中顾忌重重,于修行之途也是大大的不利,如何能够达到窥及大道的一天?”
台明镜心中一凛,神色肃然的举杯赞道:“兄弟此言甚是!倒是为兄着相了,想我修行之人乃是逆天而为,要是还执着于此等小事,又如何得窥大道?孙老弟你且放心,日后有什么需要哥哥我帮忙的地方,你只管吩咐就是,昆仑派载强大又能如何,我们兄弟也不见得就此怕了他们!正如兄弟所说,我们在暗,他们在明,机会还不有的是?”
两人谈的高兴,具是哈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