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娜低头摆弄衣角,阿塔娜冷哼一声道:依敏比某些人强多,至少是正常的男欢女爱,不像某人好那些难堪的事,怪不得我们草原上的花朵都入不了某些人的法眼。说完扭身出帐。
无风再询问依娜,依娜扭捏着死活不说,问的急了低头跑了出去,门都找不上,直接撞在帐篷上,跺脚道:这个死女子。
无风无奈问了离石才得知事情原委。拓跋在花将军处受了气,回去与野律、颇超众首领喝起酒来。依敏撵了过去,看拓跋无事便欲走。拓跋怨无风同意拓跋明珠跟花将军,便让依敏倒酒,酒大了就不顾众人将依敏就地正法,吓众头领跑都跑不及。拓跋还大嚷:就让先生看看。也不知是拓跋很久没碰婆姨了,还是故意为之,总之门卫说折腾了依敏一晚上,吵的众人都无法入睡,现在还怕睡着了。听阿塔娜说依敏草原上那么多男子,独独喜欢拓跋,可惜出身低不能如愿。依敏是个好姑娘,先生要给做主呀!
无风大怒到:我的人也敢动,叫依敏姐妹、阿塔娜卷铺盖走人,现在!立马!说着便踢翻了桌子。又吼道:给我安排马车,我现在回去。阿塔娜、依娜听到动静进得帐内,却见无风背向而站,一言不发。
离石叫出二人,告知了情况。阿塔娜愣在原地道:管我们什么事,走就走,早不想伺候这号人了。依娜更是六神无主哭哭啼啼起来。离石备好马车,安排拓跋班与夏人班跟随,正准备告知拓跋,无风已出来坐上马车,说了声:回。阿塔娜说:回就回。也不坐马车、自骑马跟随。
见此情景,依娜一抹眼泪,一溜烟跑到颇超处,寻思不好意思去见拓跋,毕竟依敏在拓跋帐内了。冲进颇超帐内,拉起正与东女部女子睡觉的颇超告知情况,颇超一听大叫:什么?一激动掀了毯子赤身裸体地站了起来,露出同样一身雪白的东女,那张脸让依娜都动心。两女子同时“唉哟”一声,依娜捂了脸逃出帐外,正平缓心情间,见颇超出的帐来一跃上马打马向拓跋帐处奔去,依娜跑着跟了过去。
拓跋帐外离石正欲进帐,却见颇超跳下马来抢先进帐,从毯子里拉出拓跋就是一顿胖揍,似乎发泄上次被打之仇。拓跋迷迷愣愣间被揍了一顿,正欲还手,被颇超一句:先生走了,被你孙气走了,说的愣在原地。颇超趁机又揍了几下,出的帐来翻身上马,带了亲卫兵追无风而去,交待其他人随后收拾东西拔营回部落。
起雾了,那雾在天地间弥漫,像是上天降下的层层薄纱,以至于看不到十步开外,无风一行不得不放慢速度。拓跋山感慨道: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雾。一句话引的无风掀起帘子看着那浓稠的雾道:雾真大呀,开车的话就得停下了。不急,走慢些。
拓跋山从一班长升成一排长后,愈发觉的跟着无风有前途,却从未见过无风如此阵仗,无风与阿塔娜一路都不言语,从头到尾黑着脸,倒是问阿塔娜发生了什么事,阿塔娜在都没回。拓跋山只得小心伺候,胡乱猜测什么原因。听到无风像无事人的声音,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也不敢言语,只一味赶路,走着走着发现不对,似乎离大河渡口越来越远了,水声越来越小了,便训斥带路的士兵道:怎么带的路,眼睛长哪去了,带反了。
士兵委屈地道:现在这个情况,长眼睛也不管用呀,根本看不见路。
听到士兵顶嘴,拓跋山不由高声道:你还有理了。正准备收拾士兵。突见雾里窜出一匹马,马上一女子一少年险些撞倒在马车上。拓跋山正欲训斥,却认出马上的女子,开口叫道: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