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可能,它曾经很苗条,被人一直喂一直喂,就变成了胖陀鱼。”
姜柠:“……”
她捏了捏自己的腰。
司洁应该说的就是鱼,不是她。
“我回京以后,你可要好好给我养着这两条鱼啊。”司洁说。
考完试,放暑假她就要回家,宋初实也会跟着在那待一个假期。
所以,鱼就先交给姜柠给养着。
“好养吗?我没养过。”
可别给养死了。
姜柠用小渔网逗着两条胖的都游不动的鱼。
“好养吧……”司洁不是很确定的说,“我看宋初实就是每天喂一次。宋初实,宋初实——”
她朝着厨房喊。
宋初实连忙答应着,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瓤过来,上面插着两根水果叉。
“天热,吃点西瓜。”
他把插好果肉的叉子递给司洁。
“嗯,你跟姜柠说说,肥肥和美美怎么养。”
“很好养的,早上喂一点,十几粒鱼食吧,中午喂一遍,十几粒,晚上六七点喂十粒就可以,如果你半夜起床,还可以喂上几粒,三天换一次水,水要提前晒一天太阳,然后加一粒粗盐……”
姜柠:“……我确定我养不好。”
司洁“哎呀”一声打了絮叨叨的宋初实一下。
跟姜柠说:“你别理他,就每天早上喂一次,看着水脏了换一下就可以,瘦了更好,你看都被宋初实养的没鱼样了!”
宋初实很担心鱼的安危,刚要再开口,司洁伸出手就捏住了他两瓣嘴唇。
只见宋初实浑身一哆嗦,白脸唰的一下就成了红布,两只眼睛惊的圆溜溜的。
他挣开嘴巴上的束缚,猛地跑向阳台。
“我去收衣服!”
姜柠愣愣的看着,宋初实好像是个受到惊吓的小媳妇儿。
“他怎么了?”
司洁看看自己的手,眼眸急闪。
“昨晚,我打他了。”
“为什么?”
“他太精神了,影响我睡觉,我绑住他打了一顿。”
姜柠震惊。
“你,你太凶残了!人家宋初实那么老实,你不要总欺负他。”
“哦。”司洁从善如流:“那我今晚再哄哄他。”
躲在阳台的宋初实又是一个哆嗦。
脸成了猴屁股,直接不敢出去了。
她哪是打他,分明是折磨他,让他羞惭至极,又不舍她的手离去。
司洁。
坏姑娘!
司洁的目光落在阳台的方向,红润的唇勾起,毫不掩饰的倾泻着愉悦。
姜柠偷偷笑。
公寓是一室一厅的,不用说,两人睡的是一间卧室一张床,看司洁的神韵,就差把幸福写在脸上。
真为她开心。
“亲爱的,陪我去一趟纹身店吧。”
“去做什么?”
姜柠想起了司洁腰上那一朵漂亮而勾魂的彼岸花。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肚子上的小伤疤。
如果这个伤疤很难去掉的话,她是不是也可以纹上一朵?
“洗掉腰上的纹身。”司洁微笑着说。
“为什么洗掉?我觉得好漂亮的。”
傻女孩。
彼岸花,代表的是绝望的爱。
她不需要了。
她的爱情之花,已经生根发芽,放肆而灿烂的长在阳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