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姜柠惊讶。
“妈妈看到杜美晴身上的烟疤了。”
刘松月目中露出惊恐,还有一股浓烈的恨意。
柠柠说她被冯凯虐待,虽然没说细节,但是看到杜美晴身上的伤,她彻底明白了!
全是密密麻麻的烟疤,还有,一侧消失的如头!
太恐怖了,只是看一眼,就知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参差不齐的瘀痕,应该是生生撕咬的!
“我看到她身上刻的字,还有下,身被缝......”
“他是不是,是不是对你也......”
"妈!别说了!"姜柠突然失控!
她浑身颤抖,环抱着自己抽光力气一般软倒在地,目光惊恐的睁大,呼吸急促力竭。
眼前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恐怖的夜晚。
狞笑变态的脸,捆绑的绳索,她疯狂的敲打邻居的门,又被抓着头发扯了回去。
那是她第一次被烫上烟疤。
疼的她恨不得死去。
“今日你给你妈打电话说要离婚?”
“你说,你妈明天会不会出个车祸?”
“还是我把你这贱模样给她发过去瞧瞧?或者,给你所有认识的男人发过去瞧瞧?”
“贱人!以前哄着你不知足,非得让老子调教!真贱!”
皮鞭抽打,奄奄一息。
她的眼前一片黑暗。
“别说了,别说了!”姜柠捂着头大喊。
“柠柠!你别吓妈妈,柠柠!”
刘松月惊慌的声音逐渐遥远。
姜柠陷入昏迷。
原来,心理上的创伤从未消除。
晚上十点,林樾最后在小店转了一圈。
终于收拾的差不多了。
就差挂上牌子。
临江饭店。
他早就想好的。
林,姜。
点起一根烟,眯着眼惬意的抽完。
拿出手机瞧了瞧。
奇怪,媳妇儿今天没发消息呢?
想打个电话问问,又怕她睡了吵醒她。
于是发个语音:哎,没听到你的声音,浑身没劲儿,求女王陛下赏两句行不?
半天没回信。
嘿,看来睡着了。
林樾拿出一个首饰盒,又打开瞧了瞧。
“挺好看的吧?我听那里有个小姑娘说现在流行混搭。”他问三十。
一条精致的小手链,金珠中间加了三颗鲜红的朱砂珠。
店员说朱砂是辟邪的,金子主富贵。
他就希望媳妇好好的,富贵安康。
三十咋舌:“樾哥,我跟你说了,头一次送别送贵的,要不然以后便宜的入不了眼,你咋还买这么贵的。”
这么小的玩意儿六七千,以后再送不得上万。
“你懂个屁,我媳妇儿当然配最好的,这我都觉得寒碜了。大白鹅和天鹅能一样吗?”
“那不一样,养天鹅老贵了。”
三十咧嘴,反正他养不起。
以后樾哥得加油干了。
手机来信了,林樾忙打开。
传来的声音惊的他差点摔了手机!
林樾,我是姜柠妈妈。
就这么一句。
再没了。
这是什么意思?
林樾战战兢兢的回:阿姨,您好。
另一边,发着高烧的姜柠猛地醒来,一把抓住了刘松月的手。
“妈,别告诉他。”
“好,妈不告诉。”刘松月红着眼睛说。
姜柠又迷迷糊糊的说:“告诉他,他会很担心,很担心,我不想让他担心,也不让他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