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
姜柠被蛊惑一般,伸出了小舌。
下一秒,她被一下子放进车里。
“坚持下!不会有事儿的!”
林樾眼睛有点可怕,有点红,细碎的发落在额角,凌乱不羁。
他也马上上了车,“师傅!潍城人民医院!速度!”
声音十万火急。
出租车马上冲出去。
姜柠这才反应过来。
“干什么,去医院干什么?林樾......”
"你别动了!"林樾惊惧异常,“别怕,别怕......不会有事。”
他像人格分裂一般,前半句凶狠,后半句温柔。
而且手颤巍巍的伸过来,竟钻进她的外衣覆在她的小腹上。
接着,一股汹涌的热流突破桎梏而下,姜柠一下子不敢动了。
糟糕,是不是该换卫生棉了!包还在店里呢!
姜柠又急又臊。
她不该急于这一时,应该直接回家的。
尤其她穿的还都是淡色衣物。
他会,闻到吗?
“林樾......送我回家吧。”姜柠声若蚊吟,脸几乎垂的埋在胸口。
她的僵硬,还有此时不安的神态,都让林樾心疼的要命!
“乖,去做检查,听话。”
他像在哄小孩子。
姜柠更羞了。
“这有什么可检查,太丢人了,我不......”
姜柠的脸突然被他捧住,抬起。
漆黑深沉的眸如看不透的深海,里面夹杂她不能理解的疼痛。
他的声音,从未有过的认真。
"不丢人,你的身体比任何都重要。"
你的身体比任何都重要。
姜柠又想起前世。
她同样是来了月事儿。
可是冯凯不放过她,他扯着她的头发,大冬天用冰冷的水冲刷着她的身体。
那一次,她的月事儿只来了两天就停了。
自此,落下十分严重的痛经毛病,受尽折磨。
她的眼中弥漫上一种自怜式的悲伤,仿若明珠被乌气掩盖。
林樾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掐着,拧着,绞痛不已。
此刻,他恨极了那个令她如此伤心的男人!
需要拼命的压制才能将那股暴虐情绪压下去。
“什么都别怕,有我在。”
车一停,他抱起她就往急诊冲。
“干什么,先排队!”一个护士呵斥。
林樾急怒:“都要流了还排个屁!快点开药止血啊!”
姜柠:开药可以,止血就不必了吧。
“药流?你们这些小年轻,怎敢私自在家......快,跟我走!”
进入检查室后,林樾被大夫赶了出去。
“脱裤子躺下,出血量大不大,什么颜色?”女大夫严肃问。
因为这事来医院,姜柠还是很羞涩。
“大夫,不用脱裤子了吧,我就是这次喝了些冷饮,受了凉,疼的厉害,你给开点药就行了。”
“胡闹!不确定什么情况怎么敢乱用药!”
“我很确定,就是喝了冷果汁。以前没有痛经的毛病的。”
“痛经?”女大夫声音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