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人,带清河堂的林大夫上堂,本官倒要看看你这恶妇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
鲜血顺着嘴角让染红了半边布条,齐英一双死鱼眼瞪着前方,恍若瞬间没了生息的木头人。
没一会儿的功夫,两个狱卒推着一名青衫布衣的中年男子上来,此人生的浓眉剑目,步履稳健,乍一看并没有一点大夫的气度。
“草民林冀……”
“免了,本官问你,你可认得堂上这恶妇?”
林冀看着满脸血污的齐英摇了摇头,“草民不认得这位夫人的真实名姓。不过三月前,这位夫人曾到本堂购过四两砒霜。当时草民就觉得奇怪,这大户人家的夫人怎么好端端的买砒霜做什么?可这位夫人实在催得紧,草民也没敢多问,只能将砒霜给她了。”
“你可记得具体是什么时候?”
“草民不记得具体日期了,但草民带来了店里的登记册。”
狱卒将那本记录齐英购买砒霜的登记册拿了上去,太子等人一一看过,才又回到刘建手中。
刘建命人将她嘴边的布条抽走,“恶妇,本官问你,你买砒霜做什么?”
齐英那双死鱼眼,愤愤地瞪着堂上两人,终是不甘心地道,“民妇……民妇认罪。”
刘建还没发问,又听齐英道,“我从小与父亲大人关系不好,年岁见长后,他更是将我当成了一棵摇钱树,呼之则来喝之则去,从没把我当过他女儿看。在他眼里我就是他升官发财的垫脚石,他入狱后每隔两天就托人找我想办法救他。我哪会救他,我巴不得他去死,所以就在他的饭菜中下了毒……”
“王爷,你觉得齐英此次会招供,还是选择继续隐瞒?”
水泠月微蹙眉头,满脸郁闷地瞧着棋盘上被围的水泄不通的白子,想通过这个问题来转移某人的注意力。
谁知,萧庭寒看都没看她一眼,执手又落了一黑子,彻底断了水泠月的退路。
“……”得,白问了。
“瞒与不瞒,结果都一样。”
水泠月哼笑,“我又输了,不行,我们再来一盘。”连下了两盘,都是他赢,她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你心不定,再来还是一样的结果。”
“……”
水泠月怀疑他是不是能看穿人心。
“也对。那按照王爷的意思,您觉得齐英这次为自己选的后路是死路还是活路?”
“王妃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