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油瓶死了没有?”
“没有,听说狗命九条呢!真贱!”
“让她苟延残喘活着吧,还能给咱们家干活呢!”
突然母亲吴清叶进来了,本来希望母亲能帮自己说句公道话。结果母亲吴清叶仿佛不知道她昏迷一样,还骂上了:
“怎么学会躺那偷懒耍滑啦?赶紧起来给猪圈垫土去。”
赵鱼鱼拉着赵传根,两人做着鬼脸出去了。
当时的周柳萍,好希望不要醒过来。
她那时特别恨那个亲生母亲吴清叶。
周柳萍摇摇头,不想回忆过去的悲惨生活。
看着病床上的赵鱼鱼,手痒痒的,好想拔了她的输液管。
大夫又进来查看时,看见就周柳萍一人在。
她当时问情况时,都是父亲在回答。
而且病人姓赵,面前这位姓周,很明显是重组家庭。
检查了一下病人,发现病人还没有清醒。
就有意无意的问道:
“你和病床上的人是亲姐妹吗?”
“不是。谁和她亲姐妹呢!一个偷人养汉的烂货。”
大夫愣了一下,微微笑了一下。又问道:
“你和她有矛盾?”
说着指了指病床上的赵鱼鱼。
周柳萍白了赵鱼鱼一眼,淡淡道:
“矛盾多了去了!是几辈子的仇人。”
“你说话好有意思,怎么还好几辈子的仇人?难不成你没有喝孟婆汤,还记得上世的事?”
大夫开玩笑的说着。
周柳萍也仿佛开玩笑似的回答道:
“我是跟着我娘,来了他们赵家的拖油瓶。她虽然是姐姐,可是比谁都坏,天天变着法的欺负我。”
“我觉得我们上辈子,上上辈子都是仇人。”
大夫觉得周柳萍说的对,就又问道:
“刚才了解病人情况时,好像感觉你知道真实情况?”
周柳萍冷笑着:
“知道,他们觉得丢人,不想让人知道。刚才我那个继父,说的都是假话。”
“哦,我们大夫需要了解真实的病情,你能说一说病人的真实情况吗?”
“能,不过你要保密。不能说是我告诉的你。”
大夫也是喜欢八卦,她忙走到门口,把门关上。
这病房就她们三人。
周柳萍看了看还在昏迷的赵鱼鱼,就说道:
“没有什么人围着打她,脸是她奶奶打她耳光打肿的。流产是她自己狠劲打肚子造成的。”
大夫不解的问道:
“她为什么要打自己的肚子?难不成不知道自己怀孕?”
周柳萍有点怀疑大夫的智商,就淡淡说道:
“肯定是肚子里的孩子见不得光呗!”
大夫仿佛恍然大悟似的,微微一笑道:
“不是她丈夫的。”
周柳萍点点头。
大夫余兴未尽的又问道:
“你知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周柳萍仿佛秃噜嘴了,脱口而出:
“供销社售货员孙阳的。她丈夫是军人,孙阳和赵鱼鱼乱搞男女关系,是破坏军婚。”
“孙阳已经被抓了,应该快判刑了。”
“她!”
周柳萍朝病床上的赵鱼鱼呶呶嘴。
“我继父补偿人家男方一千元名誉损失费,求人家不要起诉赵鱼鱼。”
大夫终于听明白了大概,就总结道:
“东窗事发,婆家不要她了。应该已经离婚了。”
看见周柳萍点点头。
大夫继续总结着:
“家里嫌她丢人,奶奶打,肯定父亲也饶不过她。她就自己动手狠劲打肚子。结果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周柳萍又点点头。
大夫也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