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低头吃饭,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心里不断盘算着,想个什么办法能把拖油瓶弄倒。
一顿饭,赵家人吃的憋屈,而周柳萍却吃的很香。
周柳萍把两个碗送回厨房,就把小屋门从里面锁上。
舒舒服服睡觉了。
吴清叶休息了一会,没有等来周柳萍收拾饭桌。
她也害怕周柳萍进屋,就忍着疼把饭桌收拾了。
来到厨房,才发现周柳萍拿走的两个碗已经放回来了。
很明显,周柳萍这次,不再干活了。
平时洗碗洗锅都是周柳萍的活。
吴清叶疼痛伤心委屈,一边洗一边悄声哭。
赵宝青吃完饭,说自己的手疼,不想去学校了。
赵宝青本来就气的无处发泄,听见儿子又不想去学校了,再想想刚才那个怂包样。
火气一下就上来了,黑着脸瞪着赵传根骂道:
“你已经十三岁了。明年就要考高中。看看刚才那个怂包样,才挨一鞭就坐那哭啦?还指望你搭把手,我们一起收拾拖油瓶呢!”
“就知道吃好的,家里的钱都花你身上了。还敢不好好念书?”
“若不想念书,干脆别念了。回家帮着我种菜养羊吧!”
奶奶忙护着说道:
“你没出息种菜,还想让传根也没出息种菜?”
“我们的传根以后要吃商品粮,要挣工资的。”
奶奶也哄着赵传根:
“传根听奶奶话乖乖去上学,你要有出息。我们赵家的希望都在你身上呢!”
赵传根不情愿的起身,挎着书包,哭丧着脸去上学了。
三人看着赵传根走了,唉声叹气想着对策。
吴清叶收拾好厨房,也回来了。
赵宝青的娘先向她发起了难:
“看看你带来的贱货,以前不管怎样,还能勉强干点活。现在白吃饭,还理直气壮的把传根的好饭吃了。要你这个娘有啥用?”
“吴清叶好好想办法,赶紧把周柳萍赶走。或者干脆毒死她算了!”
赵宝青恶狠狠说着。
爷爷白了赵宝青一眼骂道:
“从小到大尽说一些没用的话,毒死?能毒死吗?”
“一个大活人没了,温家能不来要钱?若你不给钱,温家能乖乖善罢甘休?”
“今天打架,左右邻居都看见了。周柳萍失踪了,公安局不调查?你想吃枪子吗?”
吴清叶恶毒的提议道:
“温家曾经想给她下安眠药,没有成功。我们也给她下安眠药,等着她睡着了,用绳子捆绑的结结实实,狠狠打一顿,然后用平车把她送回化肥厂大院。”
“以后是死是活,我们都不管。我也就当没有生过这么个人。她还想打死我呢!”
吴清叶说完,就委屈的哭了。
三人一听,觉得可行。
赵宝青咬牙切齿道:
“我去买安眠药,晚上就药倒她,我要打的她十天半月下不了地。妈的,想和我赵宝青斗,你还嫩的很呢!”
吴清叶听着,心里暗暗骂着:
“吹牛逼说大话谁不会?被周柳萍打的求饶的也不知道是谁?”
四人都觉得这个办法好。
爷爷和奶奶离开了正屋,回自己房间了。
吴清叶又疼又累,躺着竟然睡着了。
赵宝青嫌弃的看了吴清叶一眼,出门买安眠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