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出来。直接顶在了无为上人的脸前。
一字一句道:“看清楚这令牌上的字。”
无为上人一看令牌质地就知不妙,等看到令牌上检查两个字。却是道:“你就是隐剑会刚刚任命的监察使?”
李白莲意气风发地道:“巡视各大剑派,铲除战剑阁在隐剑会潜伏的奸细。想革除我的长老身份,李珞翼你太心急了知道不。我现在怀疑你虽然不是战剑阁地奸细,也是被战剑阁的奸细拉拢过去的人。你最好给我小心点,不要被我查到什么证据。否则,隐剑会永世囚牢早已给你备了一个位置。”
嚣张,李白莲地嚣张。让本来还战斗状态颇佳的无为上人直接打趴下,李珞翼也是心中一阵苦涩,看着他面孔上无奈,我也是无能为力。
李白莲的算计,一个对他毫无价值地执事身份,他竟然拿出来当赌注,生生耍了我们这帮人。
旋即,李白莲却是继续道:“范水桶失踪九年,镜师们终于忍耐不住了,据战剑阁那边传来的消息,一两年之间再无范水桶的消息,镜师们准备开动大军,挨着征伐海外十洲,由此可见范水桶必然陷落在我们海外十洲。为了迎接挑战,无论是战剑阁还是隐剑会名下各大门派都得全力支持,一些所谓的镇派之宝必须拿出来用做种子选手的教材。若是坚持不交的门派,会有一系列的惩罚,比如说消减种子大赛地参赛名额,比如说取消执事权利,再有严重抗命的整个门派驱逐出组织。这里面的轻重厉害,李珞翼你自己掂量掂量去吧。莫要成为残剑派的罪人。”
无为上人有些无力道:“这些消息我们事先怎么不知道?”
李白莲轻蔑地看了一眼道:“你以为你是谁,以你在隐剑会中的地位,如此重大的消息岂会通报与你。无为,有的时候要看清自己。看不清自己的下场,轻则自己身亡重则连累门派。耽误了隐剑会对抗镜师入侵的防御准备。你担当得起嘛?”
从决斗败北和孙子一般,瞬间转变成隐剑会高层,李白莲气势转变之大,实在让我惊叹,最让我佩服他地是,他还是战剑阁的奸细身份,竟然负责清查战剑阁奸细重任,真是贼头捉贼捉得全是失主。
彻底掌握了局势,李白莲继续大吹大擂道:“隐剑会成员近五百剑派,监察使这么重要一个职务能交予我,是隐剑会几位会长对我们残剑派的器重,若是残剑派为其他剑派的表率,顺利交出残剑十七诀,我们残剑派的弟子自然会在隐剑会中得到重用,我苦心经营为门派谋划最后差点落得被逐出门派的下场,悲乎哉不亦悲乎。”
看着李白莲如此,那脸上的神情真是一副受冤枉的小媳妇,当下有长老转变立场对着李白莲赞道:“白莲师兄为门派着想,应该早点和我们说明,真是没想到,其中竟然有这么多弯弯绕绕。我们都错怪你了。”
李珞翼不是傻人,也转变口气道:“白莲师弟,这些情况应该早点和我们讲啊,只是可惜的是我们残剑十七诀早已失传近万年,万年间,我们多少代杰出弟子苦苦钻研这十七诀,可惜地是毫无所成。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白莲师弟你看这十七诀之事该如何办呢。”
李白莲胜利地微笑道:“无为上人等都是隐剑会中地教习,可以与我们残剑派的杰出弟子一起参详这残剑十七诀。”
三老一直没吭声,不过残剑十七诀他们最有发言权,却是道:“那就参详吧,不过莫怪我们三个没提醒你们,我们三个研究了近两百年却是基本毫无所得,不知道你们其中哪一位可以短短一两年间顺利把残剑十七诀破解。”
冷笑,冷场。纵使再自负者也不敢轻言,多少才智之士合起来折腾万年也没折腾出来地,自己可以整出来。
李白莲缓缓道:“不试过,岂能轻言成败。”
避风有些意兴阑珊道:“这个门派,随便你们怎么折腾了,不过若是有谁有损门派利益,休怪我等剑下无情。思哲我们走,我们继续研究咱的醉神剑法去。”
五个酒葫芦,五个老少不尊的人搭着肩膀,在众人注视下走往僻静处去。
一股豪气心中激荡,李白莲今日你胜了,待到他日,一切收集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战剑阁,迟早一天,你要窃取这些各派镇派之宝潜逃战剑阁。
到时候,我们再见。只要我不死,倒要看一下你与我,谁能斗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