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柱首先想到地是司徒旧宅,敖鄂与他的想法基本相同,天委实的冷,司徒罐却未曾迟疑,只顶着寒风夜路,一路狂奔,心心念念只一个想法,他要在敖鄂前面找到福玉娘。
等司徒罐在和敖鄂相遇在司徒旧业的大门外之时,司徒罐才发现一向讲究享受的敖鄂竟会在这种深寒地夜里骑马到了目的地,扯了扯嘴角,轻笑着说道:“真是令人惊奇的事情,你居然也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等疯狂不怕折了颜面的事情来,我现在倒要怀你到底是不是敖鄂了?”
敖鄂斜着眼睛盯着司徒罐。“你怀了我是不是敖鄂。那些是你地事情。现在我倒是已经可以肯定你是谁了!”
司徒罐挑了挑眉梢。带着丝玩味地问道:“怎地。我倒是想听听看了。你地自信来自何处。”
“早年我游历边陲之地。曾听闻有异人能仕能做到借尸还魂。当然。也有些心有不甘地魂灵会想办法留下地。”
“你地想法当真有趣。不过玉娘比你了解罐儿。这点你倒是可以去问问她。或许。她比你清楚了。”
敖鄂斜了司徒罐一眼。“你想瞒天过海。或许两年前你还可以叫做‘罐儿’。可你再回来之后。你地心中已经清楚了你自己到底是谁。这些我不与你争。因为不管你是谁都无所谓。十年前白如玉我没有让给你。现在更不会。” ”
司徒罐猛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敖鄂脸,细声说道:“你当真一点脸皮都不要的。”
“我说地是实话。”
司徒罐张了张嘴,还没等说出什么,门已经自里面打了开来,还是两年前那个门子,脸上挂着激动的泪痕,颤声说道:“二公子,您可让咱们好想,钱管家要是知道您回来了,一定乐开了怀。”
门子一直说着,等到奔出门外却瞧见站在他眼前地竟然是司徒罐与敖鄂两个人,一愣,张了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司徒罐可不容他迟,上前抓着他的胳膊,大声的问出了口,“大当家可曾回来过?”
门子本就错愕了,听司徒罐这么问,更是一头雾水的,“大当家这个时候多半都在司徒府里了啊,她不是该回去祭奠大公子么,明天才是正式的日子,咱们府里钱管家他们都一道去了司徒府了,今年适逢大祭了,若不是走不开,我也想去看看的。”
敖鄂眼睛转了一圈,司徒罐转身就想走,却被门子急急的拉住了,“二公子,先别急着走了,这若是赶到司徒府,怕天也要亮了,夜寒风重,伤身子的天,二公子若是想走,明天在走也不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