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些人引导我们这里来。自然不会全无算计地。”
罐儿看着福玉娘自信地脸。既然福玉娘不让他去探听地。他便不会再紧紧地追问。好奇他是有。但是听从是他根深蒂固地信念。从很久之前起。他就知道。福玉娘说地话是从来没有出过差错地。就是这完全地信任才让他这些年成长地很好。他也暗暗下过决心。今后不管是什么。只要福玉娘吩咐。即便是让他为非作歹。他也定然毫不迟疑地。因此福玉娘说不让他去靠近那几个客人。他自然不会去了。
见罐儿沉默的答应了她的要求,福玉娘满意的拍拍罐儿的肩膀,随即转身率先走出了房门,罐儿条件反应一样跟着福玉娘的脚步走了出去。
在出门之后见到的人却令福玉娘一愣,夜se微暗,那人穿着蓝衫,就那么愣愣的站在她的院门外,福玉娘心中一动,旋即笑着走近了来人,柔声问道:“怎的,杜解元找我莫不是有事?”
杜子美见到了福玉娘轻巧的笑脸,还有跟在她身后的罐儿,脸上微微一热,沉默了片刻,才尴尬的说道:“我来是想问问福掌柜,是……”
到底想问什么,杜子美却说不下去了,他本不是善于说谎之人,刚刚瞧见罐儿神气扬扬的迈进了福玉娘的院子,他心中一时感觉酸涩,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怎样,他就一直这么痴痴的站在了福玉娘的院门之外,等着看到福玉娘出来了他才觉得安心了,所以此刻福玉娘巧笑嫣然的问他在此何故,他却有些回答不上来了,总不能直接说等着看罐儿何时出来吧。
福玉娘见杜子美脸上浮现一丝尴尬,也不再追问,只是轻声说道:“杜解元,夜来了,天也凉了,你是南方人,以后不要穿着如此单薄站在外面,若找我有事,自行进去便好。”
杜子美听见了福玉娘的脸,脸上不觉绽出一抹笑,可罐儿听着这话,心中却念叨着杜子美是个人面狼心的家伙,也不过是个没用的书生,却要硬生生的来跟他抢。
杜子美也不去瞧罐儿,只是对着福玉娘作了个揖,嘴中念叨着,“方才子美瞧见福掌柜面露倦se,所以侯在此地想看看掌柜现在可好。”
福玉娘笑着摆手,轻声说道:“谢过杜解元挂念,我常会如此,睡一下便好了,前堂还有重要的客人,我要先去忙了,杜解元还是回去温书吧。”
杜子美笑着让开了身子,看着福玉娘带着罐儿从他身边走了过去,罐儿在与杜子美错身的片刻竟然恶狠狠的瞪了杜子美一眼,不过这一眼却让杜子美心头一沉,这眼神已经完全不像小孩子的别扭,反倒有点像饿虎被人抢了猎物般的愤恨了。
罐儿很高兴的看着杜子美微微缩了缩身子,旋即快速的跟上了福玉娘的脚步——福玉娘走路成风是这条街上人尽皆知的,若要她像寻常女人家的莲步轻移,怕所有的人都要惊骇过去的,她不但不会那么悠闲的走路,很多时候,她的步子要比寻常男子还要快上三分的,所以罐儿与杜子美一个眼神之际,福玉娘已经与罐儿拉开了十几步的距离,罐儿默默提速,身影一闪就跟上了福玉娘。
才从后门进入了客栈的后堂,便听见外面有嘈杂的声音,福玉娘与罐儿对视了一眼,罐儿轻声说道:“敖鄂那厮,虽然讨厌的紧,不过说话倒还是挺准成的。”
福玉娘还是笑着点头,随即罐儿接着说道:“要不要我先出去,福姐姐先先、留下看看情况再说。”
福玉娘伸出手,拦下罐儿的话,轻缓的说道:“罐儿,难不成忘记了福姐姐刚刚对你说过什么了?”
罐儿低垂了头,轻声说:“罐儿知道了。”
福玉娘在一干人的面前昂阔步的走了出去,大堂里已经先进来了一队人,身上都穿着那ri敖鄂带来的黑衣衣服,把店里原本的客人都赶到一边去。
他们见到了福玉娘,并没有什么反应,福玉娘在夹道的黑衣人中很坦然的走向了外面——看着架势就知道敖鄂和那个‘尊贵’的客人还没到,堂里这些人是来壮势的。
才出门,就瞧见敖鄂站在了一辆马车前,一边有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挑开了车帘子,随后从车里伸出一只葱白的玉手,手指修长匀称,纤细合宜,还有因为她的动作而翻卷了袖子,露出了小半截玉白圆润的手臂,轻轻的搭在了敖鄂伸出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