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你可知罪?”
麴义满脸不解回道:“我有何罪?”
“哼,对面城墙之上不过是两个无名之辈,你的先登死士却未能攻破城池难道无罪?”
麴义一下就被审配惹毛了,本就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审配,今日攻城失利,你怎可全都怪罪于我?”麴义的声音如雷霆般在帐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挑衅。
审配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他生性固执,对旧法有着近乎偏执的坚持。
他冷冷地看着麴义,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你带领先登死士攻城,却未能拿下城池,难道不是你的责任?”
麴义闻言大怒,他挥动手中的短戟,大声反驳:“我们先登死士已经攻上城墙,是文丑、颜良他们未能扩大战果,未能拿下城池,怎能全怪在我先登死士头上?”
文丑和颜良闻言,也是脸色一变。
他们两人齐声反驳:“你们攻上城墙,却未能扩大战果,我们如何登城?你们也未能打开城门,或者创造有利条件,如何能说我们无用?”
帐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众将的目光都在审配、麴义、文丑和颜良之间来回游移。
审配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此刻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争吵继续下去。
“此事我会如实禀报主公,让主公来定夺。”
审配之声虽平缓,然其间威严不容置喙。
麴义心有不服,高声嚷道:“吾之八百先锋死士,经此一役,损三百余人,几近折半。吾等付出如此惨重之代价,竟遭此无由之指责,吾实难服!”
帐内的气氛再次紧绷,袁绍集团内部的矛盾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将帅不和,互相甩锅,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不满和怨念。
审配看着麴义,心中不禁叹息。
“我们不追究责任了,还是看看如何攻城才是。”
“我们收到公孙瓒的求助信,他们在渔阳郡大败,退往燕国。主公命令我们尽快进入渔阳郡,断关羽退路,配合公孙瓒大军击败关羽。”
“从而拿下渔阳郡。”
“明日文丑、颜良和我与麴义兵分三路,围攻漂瑜邑城,围三缺一,明日一定要拿下此城!”
众人应答:“是!”
第二日漂瑜邑城外又面临了冀州军猛烈进攻。
城内高顺和关霄任是再次挡住了冀州军进攻,冀州军在城上城下丢下数千士兵尸体,退了出去。
辽州军损失也不小,好在有陷阵营和一千白虎卫在,他们以一当十,挡住了冀州军一波又一波进攻。
但是白虎卫和陷阵营也开始出现伤亡,屯田兵的伤亡也不小。
若不是有城墙防御,可能已经被对面击败。
审配又在骂人。
这一次骂的不止是麴义,颜良、文丑也没有放过,反正不骂自己就是。
今天加上昨天损失了五千多人,昨日至少在城墙上待了那么久,今天城墙上都没有站稳过。
漂瑜邑城是一座小城,他们在一座小城损失这么大,成何体统。
冀州还要不要面子?
对面可没有一个辽州军名将在,他们全是高手,颜良、文丑、麴义天下谁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