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枝回到k城的时候,天上下着瓢泼的大雨。
急匆匆地直朝住处赶,到了门口,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突然忍不住顿了一下。
下意识朝门口摆放的花盆看了一眼,犹豫了好一会,才去动手将花盆给挪开。
花盆底下,一枚光秃秃的钥匙静静地躺着,昏暗中闪烁着的光芒清冷而又讽刺。
罗小枝抿了抿嘴,伸手一把将钥匙给拿了回去。
开门进屋,关门,顺手将钥匙串和花盆下的备用钥匙一股脑扔在柜子上。
小区的楼下有积水,上楼的时候不小心将鞋子给浸湿了。罗小枝第一件事情就是将鞋子给换下。
柔软的毛拖鞋穿在脚上,原本被雨水浸湿到寒凉的脚,立马感觉到有些暖意。
罗小枝抬起头,朝屋子里看了一眼。
下雨的傍晚天气是阴沉沉的,屋子里更加是光线昏暗。
客厅的小沙发上,没有人。
手在开关上放了一下,却并没有将灯给打开。罗小枝迈着步子,继续朝里面走。
卧室里,没有人。
隔壁的小房间,没有人。
厨房的移门被开着,里面冷清清的,也没有人。
说不上来心里是一种什么滋味,既是松了一口气,又有些沉闷。
楚一帆不在这里。
“小枝!在你看来,我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离开之前,楚一帆那带着那失望与忿然的声音仿佛再次响起。
她偏过头,目光从空荡荡的屋子里,又扫视一周,听见的,却是自己那淡漠无情的回答:
“不就是,炮友的关系?”
“钥匙,记得替我放在原处。”
这是她离开k城前,对楚一帆最后所说的话。
也是他们之间,最后的对白。
她去a城的医院探望迟曼曼,一直从她昏迷到苏醒,再到彻底脱离生命危险。
中间整整过去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来,楚一帆一次也没有与她再联系过。
她心里其实也是明白的,那样的话,已然实实在在刺伤了楚一帆。
她说,他们之间不过就是炮友的关系而已。
一个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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