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烛光就来。”说着,下床把闵月金放在地上,红衣还原,依然是闵月金本身的衣裳。此时,一片朦胧,小妹便上了床。那李荆的心情十分激动,便迫切地与她做起.之事来。事已完毕。便熟睡了。就这样小妹顺理成章的如愿以偿了。这真是:雌雄异类情,风兮云水乡;莫需攀竹节,幻境春山空。
且说,闵月柔听二姐谈那蟒蛇精之事。虽是异类却也有善良真爱的一面。听得十分动情,越发的痴呆起来,迷迷糊糊地,反倒行又转过来身来,朝前走着。不知给甚么东西挡住了去路,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大家都不在了,天色已暗了。周围全是树木,便加快步伐朝来的方向走去,兜了一大圈发现好像又回到原来的地方。人也走累了便靠在一棵高大的树下。
清幽的月光下,闵月柔坐在大树下面。心想:“如果现在回,没准会遇见怪物的,不如天亮回罢。”想到这。闵月柔便陷入深思之中。这时,有一双有力的大手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了闵月柔。闵月柔又惊又喜的,便含笑忙回头看。谁知把她唬了一跳,脸色霎时变的惨白。心想:“他的这般形象丑陋之极,全身绿油油的,我的好心情已全无,看来这美好的生活已化为泡影。”想到这。又恨又恼又气,怨自己偏偏遇上了树精。
闵月柔欲哭无泪,恼羞成怒,挥舞着拳脚。只有给树精挠痒的份儿。闵月柔头上的帽子竟被好奇的树精取了下来,戴在他自己的头上去了。闵月柔的长发便滑落了下来。树精见是女子,便乐道:“小美人,你今夜就是我的妻子了。你敢在乱动我就缠的你更紧,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听了此言,闵月柔浑身打着颤儿,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树精见她这般情景,知她是个胆小的,便用蔓藤把闵月柔缠的更紧并悬挂在半空中。树精笑道:“温柔的小绵羊我来了。”说着,一只手插向她的喉咙,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闵月柔被树精卡的喘不过了气,憋的脸色变的通红,已快窒息了。树精乐呵呵的,见闵月柔的脸红扑扑的美极了,这是树精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美人儿。激动的流下了泪水,一滴滴的绿汁液,顺着闵月柔的头发流到了脸上,瞬间闵月柔的脸上由红扑扑变成了绿油油的了。闵月柔眼前一片黑暗甚么也看不见了。树精那双有力粗壮的大手,慢慢松开了闵月柔。闵月柔便大口喘气也顾不上汁液流入口中去了。
树精以为他的这番举动就是爱一个人,却不知他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也不懂得,温柔比暴力更容易征服一个人。自私的树精只要快乐舒心就好,全然不顾别人的感受。接下来更可怕的一幕开始了。树精生出许多蔓藤来,把闵月柔的四肢牢牢的绑住。树精让闵月柔在空中表演起他喜爱的舞蹈来。闵月柔时而头冲地,时而两腿空中开;时而空中翻腾。一会又让闵月柔左转右转的,折磨的闵月柔昏昏沉沉,已全身麻木了。散乱的长发随风乱舞......
树精头一回见如此优美的舞姿,便开怀大笑,忘乎所以。一面喝着酒,一面欣赏。树精越看感觉闵月柔越美丽被她给迷住了,变得柔情极了,紧紧抱住这个让他心动不已的女子,便把她放在蔓藤做成的床上。闵月柔痛苦的挣扎,可却不知挣扎的越厉害,树上的蔓藤越来越多,缠着闵月柔。蔓藤几乎要钳进肉里而无法动弹,只好任由树精随意摆弄。树精身上的绿色汁喷了闵月柔一身绿汁液,粘粘的让闵月柔感觉十分恶心。
正在这时,不远处。闵月柔听见姊妹们的声音越来越近。闵月柔拼命的喊叫道:“我在这里,被树精缠住了,快来救我!”闵月洁和闵月蓝听见闵月柔的呼救声,二人急忙奔到树下。见闵月柔被树精摆弄的不成样子了。闵月柔感觉蔓藤松了一些,心中一喜。又委屈地流下泪来。
闵月蓝怒道:“树精,快快把我妹妹放下来。不然,这剑可就不长眼了。”树精见有救兵来了,吓得忙放开怀中的闵月柔。树精便跪地求饶。闵月柔被蔓藤放到地上。她感觉浑身酸软无力,闵月洁忙扶起闵月柔来。闵月洁一边用绢子抹去闵月柔脸上的绿汁液,一边哄着她道:“别伤心有姐姐在他不敢欺负你的。”说着,闵月柔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