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这才是我认识的玉逸尘。
玉逸尘见她望着自己傻笑,伸手过来揩了她嘴角的点心自己放到嘴里吃了,问道:“为何傻笑?”
贞书想起这些日子在外听的关于他的传言,拍了拍手上的残渣仍望着他不言语。玉逸尘将她揽过来在胸前厮磨了她额头道:“我竟然有一个月未见过你。”
“你也没想我。”贞书想起那回在北顺侯府外见到他的样子,心里竟有些难过。她闻到他身上浸润着一股非常浓烈的腥味,这不该是他平时身上该有的味道,遂顺着他的脖子往上闻着。玉逸尘皱眉问道:“你在闻什么?”
却自己也展了袖子闻起来。这是血腥味,他听闻她来了,走的太过匆忙连衣服也未换过。玉逸尘拉贞书起身跑进东边屋子内进一间道:“快去洗个澡,我立刻就来。”
贞书气的刚想说我又不是跑来做这个的,就见他已经掩上门匆匆出门去了。她气的甩了衣服泡在浴缶里往身上浇着清水,边咬牙切齿轻声骂着玉逸尘,骂了许久才见他也只穿着中衣走了进来,边走还在边系衣带。贞书故意拍了水花溅在他身上,竖了柳眉瞪了杏眼道:“我难道是为了这个才来找你,等你半天?”
玉逸尘已经吻了过来,吸咬的她喘吁阵阵不能自已了,才松了她嘴皮问道:“难道不是?”
“也许还真是。”贞书咕咕笑着站了起来,整个人湿漉漉扑到他身上,两人就在这狭小的浴室缠弄起来,一直缠弄到卧室中去。他不知那里弄来串铃铃哴哴轻响的东西,贞书叫他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经常弄的两腿发软,忙夹了双股躲着,低声叫道:“你又弄了什么东西来,怎么还会叫。”
玉逸尘在她身下垫了一层细麻布织成的白绢帕子,才道:“缅铃。”
躲来躲去,终于贞书还是叫玉逸尘压在那里摆弄了一回,待事完之后抽那绢帕出来,那一层层白帕子皆是湿透的。
贞书红着脸揉了帕子远远的扔了钻进他怀里拱着,半晌不闻他言语,抬头却见他已然沉睡。她此时叫他弄的混身舒坦心跳加速不能入睡,便支着肘子半歪在被窝里,抽了头上簪子在他眉目间轻划着。他的眉毛生的不粗不细浓淡合宜,在三分之二处呈优美的弧线往上微微挑着。他的眼角亦是微微往上挑,鼻梁勾出圆润而漂亮的形状,唯是那两瓣朱唇,比之一般女子上妆后还要略深的颜色,饱满丰润,颇有些女性气息。可若凝唇挑眉,却又自有一股摄人心魂的凌厉之气。
他终究不是女子,不过生的太漂亮了些。贞书来了兴致,索性起身爬在他身上,一点点自他眉间往下吻着,直吻到他勾起唇角笑着将她整个儿压在身下,才咕咕笑着仰头道:“为何你大白天还睡的这样沉?”
玉逸尘揉了揉鬓角道:“最近有些忙。”
“是为了审北顺侯府的案子?”贞书试探着问道。
玉逸尘面上没了笑容,却也点头道:“是。”
贞书指了身后问道:“他们皆在这府里?”
玉逸尘亦学她一样在她眉间轻吻着,一手伸了下去逗弄她,含混不清道:“你理这些做什么?”
贞书怕他再逗弄自己今日至晚都不能回家了,忙夹了双腿阻了他道:“我二姐姐就嫁在北顺侯府,前些日子他家被围禁了抄家,我曾到那府门前去索要过她的孩子。”
玉逸尘这才停了手伸上来在贞书唇舌间逗弄着,慢悠悠道:“难怪那夜我在侯府门前见着个女子,生的很像你。”
贞书颇有些委屈的低声言道:“那本就是我。孩子发了高烧被围禁着不能出来,我花了银子才抱出来好给她医病。”
玉逸尘显然不喜欢谈论孩子的事情,仰身躺下睡了拉过贞书的手道:“若要出脱各把人,京中与北顺侯府平常关系亲密的大有人家在,可是别人都避之不及,为何你却偏要顶风而上,在最紧的日子里去弄个孩子出来?”
贞书道:“贞玉是我的姐妹,姐妹有难若不相帮,还能叫人吗?”
玉逸尘摇头道:“大多情况下,至亲都可不顾,更何况隔房的姐妹?”
贞书见他说的这样轻描淡写,争辩道:“那孩子着实可爱,虽照顾了许多日子,我却喜欢的不得了,越来越喜欢,恨不得就这样自己一直养到大了去。”
话才出口,见玉逸尘目光有些黯淡,忽而才意识到,自己若跟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遂缩到他胸膛前轻语道:“其实也只是有一点点喜欢而已,小孩子很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