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起身吹了那支高烛,躺下来在贞书耳边道:“我永远不会在感情上欺骗你,男人能给你的欢愉,我也一样能给你。若你也有些好奇与欲望,就试一试好不好?”
他轻咬上她的耳垂,五指轻巧解着她的衣带:“若你不愿意,我马上就停。”
贞书吞了口泪水,叫锁骨间迸发的酥丨痒折磨的喘不过气来,好在他很快便掀开衣襟吻在了那一处。贞书在黑暗中睁大眼睛,长长倒吸了口凉气又慢慢哼了出来。他冰凉的双手已经渐渐燥热,抚过她全身每一处不能耐的□□,双唇一路舔丨磨下走,从胸前的鼓胀到平坦的小腹,小心翼翼经过每一处,逗丨弄撩丨拨起她周身的难耐。她绞紧了双腿无法自抑的轻哼着,这哼声激励着他寻到那芳草萋萋处,略略使劲便掰开她双腿。
贞书冷哼一声,他的唇已经凑了上去,在那一处细软的粘丨肉上轻磨,如濯饮于泉的鹿般温柔无声。这大约是世间最难为情也最美妙的事情,贞书紧弓了脚背咬紧了牙关,仍是止不住哼出声来。他极有耐心的逗弄她,在最后关头才将手指送了进去,将浮于表面的欢愉搅动成小腹深处漫延至全身的潮水。她似是作了一场大梦,虽荒唐却又无比美妙的梦,此时梦仍不能醒,在他手指充满技巧的搅动与唇舌相黏的挑|逗中全身迸发着一层又一层的酥麻,直到最后唇干舌燥忍不住要攀起身来索取他唇齿间的润泽。
若说五陵山中那次,是用少年少女的鲁莽与激情攀到最后的顶峰并满身大汗的话,这一次,是玉逸尘一人掌控了全局,他甚至连衣服都不脱,用双手和嘴唇寻着巧径带她到那极至的欢愉之所。
玉逸尘起身自外面取了火种进来点上高烛,跪在床边替香汗淋漓的贞书掩了被子,才问道:“喜欢吗?”
贞书舔着发干的嘴唇,脑中有些懵懵的,清了清嗓音道:“喜欢。”
这也许是玉逸尘今天以来第二次最欢乐的时候,因为他笑的更像个孩子,朱唇呈着优美的弧度,在高烛的灯影中笑出个国色的样子来,低头吻上贞书额头,半晌才起身重又灭了高烛,自解了外衣从另一侧上了床,将贞书揽在怀中轻声道:“那就与我成亲吧。”
贞书在脑中回味着这句话,伸手过来抚上他的胸膛,继而渐渐往下摸去。玉逸尘一把抓住她的手摇头道:“不行。”
贞书闷声道:“我也不看,就只摸一下。”
玉逸尘摇头:“不行,永远都不能。”
他不能叫她看见自己身上最耻辱难堪的伤痕。
他复又问道:“愿意嫁给我吗?”
贞书此时心中清明,脑中清明,混身一派通透,理智的不能再理智。半晌才道:“让我想一想。”
最残酷的拒绝之言他都听过了,这样模棱两可的话于他来说,已如伦音灌耳,叫他欢喜无比。玉逸尘拥紧了贞书道:“我的小掌柜温暖的像个小火炉一样。”
贞书苦笑,他确实混身都叫自己捂热了。
两人相拥而眠,次日天将中午才醒来。贞书姑娘混身通泰,跳起来一路捡了自己衣服往身上套着,指了玉逸尘道:“你把我衣服皆扔在地上,弄脏了我如何穿着去刘家庄?”
玉逸尘笑道:“若你没衣服穿,不如咱们就一直躺在床上?”
贞书气鼓鼓瞪着他,见他仍在床上温温笑着瞧了自己,跳上床踢了他道:“我怎好出去见人?”
玉逸尘拉了她在自己怀中,将她一头长发皆挽在一处用那枝木簪挽住才故意问道:“见谁?”
贞书欲要将那簪子抽下来,玉逸尘正色止了道:“这是我送你最贵重的东西,比我的心还重,就算你不愿嫁给我,也一定要戴着它。”
贞书笑着应了一声,起身几步跳出门来,见孙原在门外站着,笑的有些意味不明,自己也红了脸连忙进了屋子。热汤已是早备好的,她挽高了头发沐过身洗过脸,已经到了中午。
也许他钓了不只一条鳜鱼,因为中午时饭桌上还有一条松鼠鳜鱼,叫厨师刀功雕过又炸过,周身金黄像只披着战甲的龙一般威风凛凛,可不论它再如何威风凛凛,终不过是人口腹之间一点消遣物而已。
用过饭后将贞书送到刘家庄庄子口上,玉逸尘才道:“你只能呆得今夜,明早天一亮必定要回到客栈,我会一直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