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鹰似乎感受到了这股力量的召唤,缓缓睁开眼,翅膀微动,便消失在了宁煜的手中。
原来,宁煜已将老鹰收入了自己的空间之中。
收完老鹰,宁煜的目光又落在了狗窝里的小雪獒们身上。
这些小家伙们还在狗窝里欢快地乱爬,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宁煜心中一暖,他从空间灵泉里取出一些灵泉水,轻轻地洒在了小雪獒们的身边。
小雪獒们争先恐后地舔舐着这甘甜的灵泉,眼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
宁煜看着这一幕也是说道“玛卡、巴卡、唔西、迪西、依古、比古、点点、叮叮、飞飞慢点喝,还有呢。”
宁煜蹲在狗窝前看了会也就离开了。
晚上的时候,宁煜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心中惦记着那只老鹰和灵泉水的变化,于是闪身进入了自己的空间。
空间内一片宁静,老鹰正静静地站在灵泉水坑旁的树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宁煜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却发现老鹰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这让他不禁有些失望。
但是,当宁煜退出空间,回到现实世界时,他却惊讶地发现,老鹰已经躺在了他亲手挖的灵泉水坑里。
老鹰的羽毛在月光下闪烁着光泽,它的眼睛炯炯有神,仿佛比之前更加有神采。
宁煜心中一动,难道这灵泉水的效果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显现?
宁煜不禁嗤笑一声:“看来这老鹰还是有点脑子的嘛,还知道躲着我。”
这一夜,宁煜虽然没有直接看到老鹰的显着变化,但他却感受到了与生灵之间的奇妙互动。
他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灵泉水的力量一定会在这只老鹰身上展现出更加惊人的效果。
宁煜的清晨总是忙碌而充实,但今天的他,在陆曼笙耐心教导他识字的时候,心中却满是纷乱的思绪。
他的目光虽然落在黑板上,但心思早已飘到了远方,不断在脑海中盘旋着那些与土匪、砖窑有关的事情。
他回想起每一次驱赶土匪前往砖窑的情景,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忧虑。
那时,他总是让土匪们步行前往,虽然这样做看似简单直接,却也给了他们太多的机会去观察周围的环境。
那些连绵的山峦、蜿蜒的小径、甚至是沿途的树木花草,都成为了土匪们记忆中的路标。
他们虽然被束缚着前行,但眼中的风景却在无声中刻画着逃脱的路线。
宁煜深知,这样的做法无异于给土匪们留下了逃生的希望。
他并不希望完全剥夺他们的生存机会,但也不愿意让这种希望变得如此明显和强烈。
他需要的是一种平衡,一种既能保证土匪们受到应有的惩罚,又能防止他们轻易逃脱的方法。
于是,宁煜开始在心中构思着新的计划。他想,或许可以尝试一种更加隐蔽的押送方式,让土匪们在黑暗中前行,无法看到外面的环境。
这样,即使他们心中仍有逃生的念头,也会因为失去了方向感而变得无所适从。
宁煜的思绪越飘越远,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知道,这样的改变并不容易实现,需要精心策划和安排。
但他也相信,只要付出足够的努力,就一定能够找到那个平衡点,让一切都变得更加完美。
就这样,宁煜在陆曼笙的教诲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断地思考着、规划着。
到了下午,阳光斜照,宁煜的身影在木匠工坊的门口出现。
他的眼神坚定,步伐稳健,仿佛已经胸有成竹,知道如何应对接下来的问题。
他深知,工坊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块木头,都承载着他的期望和决心。
与此同时,赵云也带着一群土匪走进了砖窑。
这些土匪如今已经不再是初来乍到的新手,他们在砖窑的工作中展现出了惊人的适应力和毅力。
尽管他们的食物日渐减少,使得他们在劳作时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但是,宁煜明白,人的体力和精神都需要得到适当的滋养和激励。
宁煜决定,今天要让这些土匪们吃个痛快,让他们感受到自己的关心和重视。
宁煜也知道,只有在给予他们足够的甜头后,他们才会更加尽心尽力地工作,更加信任自己。
毕竟,长久的饥饿并非长久之计,适度的满足方能让他们沉醉其中。
要在合适的时刻,给予他们一丝甜蜜的诱饵,让他们在不知不觉间,逐渐迷失了原本的自我,最终沦为毫无灵魂的躯壳。
如此,他便能更轻易地操控他们,将他们引向自己设定的道路。
在那光线阴暗且空气闷热无比的砖窑内,五六个体魄健壮但衣着破烂不堪、面色苍白憔悴如死灰般的土匪们正神色紧张地挤作一团。
他们的目光中满含忧虑与迷惘,宛如被遗弃在茫茫荒原中的迷途羔羊一般无助,又似深陷于无底深渊无法自拔。
这时,人群中一名的土匪率先打破沉默开了口:“大哥啊,通过这段时间以来咱哥几个的细心侦查,俺觉着这四周好像都是一望无垠、连绵不绝的群山峻岭呐!您说咱们到底要咋样做才可以逃出这个鬼地方哟?”
说完便皱起眉头陷入沉思状。
过了好一会儿,宋吉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猛然抬起头来并铿锵有力地回答道:
“哼哼!目前虽说还没能找到离开此地的通道,但只要咱哥儿几个始终抱着必胜的信念,并沿着同一个方向坚持不懈地往前走,俺就不信有朝一日走不出这块儿破地方!”
话音未落,立马就有一个土匪满脸谄媚地随声附和起来:
“哎呀呀,还是大哥您高瞻远瞩哇!小弟我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以后啊,咱们都得唯大哥马首是瞻才行哦!”
不过即便众人此刻身处在这般艰苦卓绝的环境之下,宋吉身边仍不乏一些刚正不阿之人存在。
比如此时正用眼角余光轻轻瞟向那位正在大拍其马屁的土匪的松紧,他的眼神中不仅没有丝毫鄙夷之色反而还流露出些许赞赏之情来。
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边的那个土匪压低声音喃喃自语起来:“哎呀呀,这个人怎么如此不明事理呢?
都到这份儿上了居然还妄想着逃窜出去,这岂不是纯粹自找死路吗?”
话音刚落,他便战战兢兢地稍稍抬起脑袋瓜,快速瞥了一眼宋吉所在之处,仿佛生怕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被宋吉给听进耳朵里去似的。
要知道,尽管现在宋吉已经成为了宁煜的阶下囚,而且还不得不充当苦役,但他浑身上下依旧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以及强大的威慑力量。
站在一旁的另一人闻言后,也紧接着附和说道:“谁说不是呢,真可谓不知天高地厚啊。”
从他说话的语气当中,可以明显感受到对于那些企图逃跑之人的鄙夷与讥讽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