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襟危坐,“你如果还记得这是你曾经的婚房,记得你差点有一段莫名其妙的婚姻,就应该记住教训,现在不要再和那些来路不明的女人在一起。灵芊那么好的姑娘,我苦口婆心才和你黄叔叔说好,同意你们见见面,你都干了些什么?”
邵瑜看看严老夫人,又看看严森,不可思议道:“谁?黄灵芊?”
严森冷笑,“可不是嘛!”
邵瑜壮着胆子问严老夫人,“伯母您疯了吗?怎么能把那种女人安排给我森哥。”
严老夫人没想到邵瑜居然抛出这么奇怪的一句话,“那种女人?灵芊有什么不好?”
在眼老夫然眼里,黄灵芊是大家闺秀,又是黄家的独生女,黄家的产业不计其数,严森娶了她,对森海也好,对严森也好,总是利大于弊的。
邵瑜叹了口气,“我这么说人家黄花大闺女好像不太好,不过为了我森哥,我劝您还是多调查调查,别管她家什么样,她父亲什么样,只了解她就足够了。”
严老夫人倏地又想起萍姐曾对他说严森和那个叫严颂心的女人在一起时候,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
而严森和黄灵芊见面,前后也不过半个多小时,回家之后就直骂严森变态。
老黄曾问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会生气地摔东西,说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严森。
一想起老黄怒气冲冲给自己打电话说的这些事情,严老夫人便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一肚子气只能往严森身上撒,“就算灵芊再有什么不好,你们第一次见面,怎么能做出过分的事来?”
严森自问一直循规蹈矩,不知道严老夫人口中的“过分的事”是指什么。
严老夫人见儿子无动于衷,更觉恼火,“居然还会被人家骂变态!”
老太太中气十足,声音浑厚,很有穿透力。
穿得在场的几个保镖,邵瑜还有严森都灵魂一颤。
尤其是“变态”两个字,可谓气贯长虹。
严森愣了一秒,懂了。
关他什么事?这都特么的是严思羽的杰作。
他问严老夫人,“您愿意相信那女人说的话,认为你儿子是个变态?”
严老夫人说不出话来。
严森嗤笑,“所以您认为我和您在这件事上还有什么可聊的呢?”
他一边转身一边揽着邵瑜的肩膀,“走了。”
这次没人再拦着,严森和邵瑜两个人从小房间出来,直接下楼,离开这个让严森伤心的地方。
坐进严森的车里,邵瑜还是无法按捺自己那颗骚动的八卦之心,他边系安全带边问严森,“我只知道当时你的前任闹得不可开交,还以为你们那样就分了呢,没想到居然已经到了结婚的地步了吗?”
严森和前任的事,邵瑜只是耳闻了一部分,那段时间他正在医院实习,每天查房加班读病例,昏天黑地的,除了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别的什么事儿都顾不上。
等他活着顺利毕业,严森的这件事早就翻篇了。
回忆着那段日子的折磨,严森笑了一下,“我也没想到居然已经到了结婚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