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必要。
严森不接话,非常和颜悦色,“口红涂得太重了。”
严颂心看着严森一本正经的表情,眨眨眼,从车上的纸巾包里抽出两张纸,“那我擦。”
纸还没碰到嘴,手腕却被严森牢牢拽住,“其实挺好看的。”
此时严颂心的杏眼完美诠释了一个词——懵逼。
“你的思路真的挺抽象的。”她倔强地用力,带着严森的手硬是把纸巾糊到自己嘴唇上,沿着嘴唇的轮廓擦了个干净。
严森把手放回方向盘上,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严颂心的嘴唇,“擦那么干净不怕我亲你?”
严颂心脑一热,差点脱口而出“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没亲过!”,“有”字刚说出口,便十分机警地闭上了嘴……这个男人貌似什么都干的出来。
严森玩味地笑笑,“有什么?”他的视线就像是被焊死在严颂心嘴唇上了一样,一寸也不舍得离开。
“有……病。”终于急中生智了!
“哦?”严森倒是一脸好奇的样子。
严颂心真想不通,平时每天在这里转悠不许人们违规停车的保安都到哪里去了,严森的车不讲道理地停在这里这么久了,怎么就没人出来管一下呢!
治治他的嚣张才好啊!
严森却不打算放过他,索性熄了火,人趴在方向盘上,侧头专注地看着她,“说来听听啊,我有什么病?”
严颂心还真没见过哪个男人这么小心眼,她悻悻地说:“你没病,我有病行了吧?”
“行。”严森这次回答地特别爽快,说完立刻开车走人。
车子刚驶入主路,严森想起什么,“你刚才是不是觉得我很帅?”
“你哪儿来的自信啊?”严颂心打量着严森,虽然他无论是身形还是长相,严森绝对算得上是帅哥,但是这么说出来要别人承认,是不是有点欠揍?
“看你眼神就有了。”严森挺得意,还吹了声口哨。
下班高峰期到了,路上车多,并不好走,再加上严森虽然买得起豪车,但其实平时自己开车的机会并不多,装模作样他是一流的,开车技术可谓是二把刀。
现在在车流里被别得七荤八素,想装个完美霸总大概还得修炼。
凭严颂心的智商本来应该可以轻而易举看穿他的本质,可惜她现在眼里看到的都是严森和旁边的车几乎“擦身而过”!严森都快追尾了才狠狠踩了脚刹车!严森看到绿灯闪了,一脚油门冲了过去……
这样的场景偶尔发生一次还可以接受,但是一路上他一直是这样,给了严颂心十万分的危机感,和刀架在脖子上区别不太大。
好不容易车子驶出子安市区最繁华的路段,路上的车流不再拥挤,严颂心才鼓起勇气,“要不我来开?”
这个问题问得几乎要命。
因为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猛打方向和一脚急刹。
车子仓皇地停在路边。
严颂心整个上半身一个深深的趔趄,如果没有安全带的保护,她相信自己肯定能撞到前挡风玻璃上,她深刻感到被安全带勒住的胸口有点疼。
她本以为严森也和她感同身受,可当她平复了心情看严森的时候,却发现严森非常适应他自己的节奏。
他解开安全带,“你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