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坐茶几旁。
傍晚,李程锦、柳文君、纳兰飘雪、云飞扬四人分两次离开东京宾馆,投入对面的小旅店。刚进房,柳文君便觉困倦,上床躺下,李程锦床边守候。
柳生惠子很快醒来,急忙起身道:“程锦,这里是东京吗?我们是不是到家了?”
李程锦点头道:“我们是到东京了,但是我们现在还不能冒然回家,岳父大人是被告通共押送回日本的,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我们先打听一下消息好吗?”
柳生惠子眼圈一红,流下泪来,道:“我真的好想回家看看,程锦,你现在就陪我回去好吗?我们偷偷看一眼就好了,可以吗?”
李程锦为她抹着泪水,道:“看你,又哭鼻子抹眼泪了,好吧!我就陪你去偷看一眼,你可要听话。”
柳生惠子点头道:“嗯!马上就走吧!”急忙下床。
李程锦道:“好,我去告诉飞扬一声。”说着出门敲开云飞扬的房门,道:“飞扬,你好好照顾飘雪姑娘,我陪惠子回她家里一趟。”
云飞扬看了看二人,道:“我知道了,你们小心点,柳生家说不定有日军监视。”
李程锦道:“嗯!我们走 了。”拉住柳生惠子的手走出店门。
柳生惠子左右看了看,道:“这里离我家很近,我们步走就可以了。”
李程锦嗯了声,二人相依着顺路西行,转过一条小巷,走上另一条街道,昏暗的街灯下。
柳生惠子望着自家破败的府门,不禁黯然垂泪,道:“那里就是我家了!”
李程锦低声道:“里边说不定有日军埋伏,我们不要靠近了好吗?”
柳生惠子道:“程锦,我想进去拿一样东西。”
李程锦忙问道:“什么东西?很值钱的吗?”
柳生惠子道:“是一把中国梳子,我十二岁生日那年,娘亲送给我的,我好想娘!”
李程锦给她擦去眼泪,道:“那好,我陪你去拿。”
说罢,二人轻步走进府院东侧的小胡同,从后花园越墙落足园中。园内长久无人打理,早已荒草丛生,一派凄然景象。
柳生惠子一路洒着泪水,引李程锦入后院,摸入自己的闺房,房中物品早已被人翻腾的东倒西歪,破碎不堪,她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梳妆盒在哪里。
李程锦只好取出火筒子吹燃,借着火光在墙角找到了梳妆盒子,她从盒中拿出一把紫木梳子,抱在怀中不禁泪涌如泉。
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一个日军道:“房里有人,抓住他。”
李程锦忙吹灭火筒子,拉柳生惠子闪身门则,眼前一亮,众日军持着手电筒来近。
一个日军喝道:“什么人?出来! ”冲着门口连放数枪,大踏步入门。
李程锦将柳生惠子拉到身后,飞起一脚踢飞前面日军手中的手电筒,紧接着一重拳击中他的前胸,使其飞摔出去,一连串砸倒七八个日军。
李程锦一拉柳生惠子趁乱奔出房门,众日军爬起来开枪一阵乱射。
李程锦抱起柳生惠子飞越过高墙,落足胡同中,一阵风似的奔回小旅店。
纳兰飘雪和云飞扬正在房中等候。
纳兰飘雪看着二人,忙问:“程锦兄,惠子姐,你们没事吧!
李程锦道:”没事!只不过见到几个鬼子,被我打了一顿。“
柳生惠子坐在床上,抚摸着梳子,默默地流泪不语。
纳兰飘雪道:“惠子姐,不要伤心了,我们会想办法打听你父亲的下落的,如果他身陷牢狱,我们也有能力把他救出来,现在你开心一点,把手给我。”
柳生惠子不解的道:“妹妹要干什么?”
纳兰飘雪道:“听说你得了一种怪病,让我感觉一下。”
柳生惠子道:“你还会治病?”将手伸给她。
纳兰飘雪握住她的手,默默感觉了片刻,欢笑道:“太好了,惠子姐,你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是文君姐记忆中的太上无极心经救了你。”
柳生惠子面色惊变,喜道:“你是说我不会很快死掉了?”
纳兰飘雪含笑道:“不错,你的正常寿命很是模糊不清,说不定啊!你还能成仙呢!”
柳生惠子笑道:“成什么仙啊!这怎么可能呢?”
纳兰飘雪道:“是真的,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体很有力气了?不再像以前一样虚弱头晕了?”
柳生惠子点头道:“是啊!我真的很有力气了,你不说我还没有注意到呢!太好了,我可以看着三个女儿长大了,谢谢你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