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惠子几乎没听完他的话,就靠着车厢睡着了。
看着她粉嫩的脸颊,冯保全口水都流出来了,缓缓凑上前亲向她的红唇,嘴没到位,胡子先到了,扎的柳文君身体一抖醒来,见眼前一张长满毛的大肥脸,不禁惊叫出声,双手随意一推。
冯保全便大叫着撞碎车棚摔了出去,不偏不歪,正好夹在两棵小榆树中间,疼得他嗷嗷大叫。
车夫连忙停车去救他,后面的马车也相继停下,男女老少下来一大群人。
柳文君自语:“这是什么地方?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每次醒来都会改天换地,惠子,你到底要干什么啊?穿着日本军服,莫非是偷跑出来的,难道又出了什么事?”
冯保全被众家丁从树空中抬出来,怒骂道:“好你个臭娘们儿,老子好心对你,你却恩将仇报推我下车,来人,给我先教训她一顿。”
七八个家丁呼啦一下子围住马车,伸手就要抓人。
柳文君手指连弹,尽数制住众家丁的穴道,使其形态各异呆立当场。
冯保全不知为什么,骂道:“哎!你们这群王八羔子,怎么不上啊!杵在那干啥?”伸手扯了一个家丁一把,那家丁仰面朝天摔在地上,姿态依旧。
冯保全大惊失色,呆立当场。
柳文君冷哼一声道:“蠢才,他们都被我点了穴,就你们这些饭桶,还想教训本姑娘,真是不自量力,老实告诉我,我睡觉之前都干些什么?怎么会坐上你们的马车的,快说?”
冯保全疑惑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姑娘不记得了?”
柳文君道:“废话!我有失忆症,一睡觉就什么都忘了,快说。”
冯保全忙道:“好好好,我说,刚才姑娘一个人在路边拦住我的马车,求我带你一程,我见你可怜就让你上车了,至于你怎么来到这里的我就不知道了。”
柳文君心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惠子要黑夜逃跑呢!还是等明天问问她再说吧!”抬头看着冯保全道:“好了,你们别怕,我身上有伤,正想找个地方修养几日,就带我去你家吧!大胡子,你到后面车上去。”弹指解开众家丁的穴道。
冯保全笑脸,道:“姑娘真是好功夫,能光临寒舍,冯某深感荣幸,您坐好,我去后面。”
众人上车,车夫催马前行。
牢房,古佛寺的众僧被囚禁在一间很小的牢房中,众僧东倒西歪咳声叹气,只有老方丈在打坐静修。
一阵脚步声临门,眼前一亮,柳生娟子停身门口。
柳生娟子看了看众僧,道:“老和尚,我妹妹被鬼上了身,你若能将她身上的女鬼赶走,我就放了你们,你可有把握?”
老方丈呆了一下,道:“好吧!老衲尽力而为,行与不行尚未可知,施主请带路。”
柳生娟子冲左右的日军,道:“打开牢门,放他们出来。”
日军应了声将牢门打开,众僧连忙出门,随柳生娟子走出大牢,乘卡车在柳生府门前下车。
柳生娟子带路直奔柳生惠子的卧房,进到房中只见到妹妹换下来的衣服,她不禁哑然失笑,道:“姐姐倒忘了你和我一样聪明,我扮你的样子去骗李程锦,你扮我的样子逃走,既然如此你就凭天由命吧!可别怪姐姐不管你。”
老方丈道:“请问施主,那位被鬼上身的施主在何处?”
柳生娟子叹息道:“她已经走了,现在不用你们做什么法了,大师本是出家之人,人世间的恩恩怨怨与你无关,这些日子你们也吃了不少苦,本姑娘今天心情很好,就发一回慈悲,你们走吧!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是娟子小姐让你们走的,去吧!”
老方丈道:“阿弥陀佛,善有善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施主切记。”带众僧离去。
柳生娟子自语:“为天皇效忠,就要杀掉我所爱之人,爱我所爱就要背叛天皇,苦海的确无边,但是回头未必有岸啊——不行,命运是我自己的,我不能把自己交给别人来驱使,我要尊重自己的真正感觉,谁也别想阻止我。”忙又换上妹妹的衣服,打扮一番,匆忙出门。
老张酒馆,客房中,李程锦大睡酒醒,不见了柳生娟子,以为梦醒人无,大喊:“店家拿酒来,拿酒来 ”
店伙计从睡梦中惊醒,披着衣服便抱起一坛酒跑步入门,道:“客官,酒来了,您请!”放在桌上,连忙离去。
李程锦抱起酒坛子一气喝干,空坛子摔碎于地。
此时,柳生娟子入门,娇柔的道:“程锦,你怎么又喝起酒来了?”
李程锦惊喜道:“文君,太好了,我一喝酒就能看到你,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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