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学我的功法吗?”
此话一出,所有在场的人都不可思议地盯着韩胜,仿佛有千万天雷在耳边炸响,把他们震得七晕八素不能反应。
韩胜所修习的功法之强,可以说在场的人是前所未见,一招一式都是普通的地摊功法,偏偏云三只敢在旁边腾挪躲闪,他硬接一击后的惨状大家都有目共睹。可以说这是一等一的筑基功法,常人只怕早早的就把功法锁在家里,百年之后便是一大家族。而韩胜,竟然要把它传给外人!
“我……我可以学吗?”那个痛哭的散修结结巴巴的问道,白皙的脸上浮现兴奋的红晕。
“当然可以,”韩胜微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安……安知命,”散修回答道。
“好的,小安。”韩胜说道:“你去找一些纸和笔来,等下再挑选一些人抄录,毕竟我们有八百多人。”
“是!”安知命猛地站起身来,刚要离去,忽然回转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你这是做什么?”韩胜手足无措,慌忙去扶,但安知命死死跪在地上,“您传我功法,教我修行,大恩大德难以回报,请允许我叫您一声师父!”
散修们也齐刷刷全部跪下三叩首,要拜韩胜为师。
当今修仙界秘籍管制,凡人修行无门。物以稀为贵,因此极重师徒传承,讲究的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令不可违,违者可赐死。他们没有什么能够报答韩胜,只能用徒弟的身份来服侍韩胜。
“这算什么?”韩胜想通了其中缘由,他面如寒霜,冷冷道:“你们习惯了跪着吗?我传你们功法你们跪我,明天云海宗的宗主传你们功法,你们是不是也要去跪他!”
“那不一样……”安知命慌乱解释道。
“没什么不一样。”韩胜打断道:“都是跪。”
“想要学功法的人,都给我站起来。”韩胜的眼睛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从现在开始,就算是天王老子要你们跪下,你们也得给我站着!”
“没有人可以折辱散修,哪怕是散修自己。”
散修们浑身颤抖,一个个站了起来,每个人的眼里都含着泪花。
“去吧,”韩胜挥了挥手,“把纸笔拿来,我把筑基所需的步骤给你们写上。”
安知命擦了擦夺眶而出的眼泪,深深看了韩胜一眼,拉上几个人一起寻找纸笔。
“你们这些家伙,竟然敢修习妖魔的功法,”云三靠在作坊门口讥笑,“你们现在反戈一击还有生路,不然等长老来了,我敢保证没有一个能活下去,统统杀掉!”
“云三闭嘴!”一个脸色青白的侏儒跌跌撞撞地走过来,他神色复杂地看着韩胜,低声道:“我现在相信你不是昆仑弟子了,昆仑的弟子绝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云四你到底是被灌了什么**药,他答应给你什么好处,让你心甘情愿当他的狗?”云三反问。
云四苦笑:“我说是因为功法误以为他是昆仑山的真传弟子你信吗?”
云三沉默不语。
云四面向人群,缓缓道:“我可以保证韩胜修炼的正宗玄门神功,甚至还是最高等级的那种。至于为什么?”
云四忽然对着边上的废墟轻飘飘地按了一掌,一种极度让人厌恶的波动蔓延开来,废墟表面的碎石变成粉末。
“这才是妖魔的功法,需要吞食他们的内丹夺取记忆传承才能修炼,这力量是纯粹的疯狂和杀戮,当你的同伴和家人重伤垂死时,你甚至连给他们输送法力保命都做不到。”云四惨然道。
“那你为什么要学?”一个女散修怯生生的问:“这个功法好可怕。”
“为了筑基。”
云四简短的回道,他的法力支撑不住,又变回了一条狗。
死一般的沉寂。
“这就是我要传你们功法的原因,”韩胜安静道:“不但要传你们功法,还要传天下人功法,破了这陈规陋俗。终有一日,普天之下,人人逍遥,个个修仙!”
远处走来的安知命,怀抱的一摞纸跌落在地,他也不拾,整个人呆呆地望着韩胜。
“喂,安知命,你怎么了?”同伴奇怪的问。
安知命忽然扭过头来,表情狂热:“大丈夫当如是!”
韩胜将自己筑基时冲击的经脉穴位路线全部绘制下来,他并不确定别人筑基后会不会有浩浩荡荡的法力,但可以肯定的是,顺着这条路线破过去,即便没有筑基丹,照样可以筑基。
等写完两份心得经验,一份韩胜让散修们自行传阅,另一份则交到安知命等人手里,让其快速抄写分发。
做完这一切后,韩胜终于可以解决自己的事情了。
云三痴痴看着那些拿着纸张研读的散修,个个喜形于色赞不绝口,甚至有人当场盘膝打坐冲关筑基,韩胜没有打扰他,两个人静静地看着那个冲关的散修。
没过多久,那个散修忽然一跃而起,当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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