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居然还有血刃虫。”
“血刃?”
“当有灵性的虫子杀戮过大量人类之后,他的爪子和牙齿就会变成亮眼的血红色。拥有血刃的虫子至少比同样的虫子厉害一倍多,甚至可以升到更高级别。阿布拉!”在无双印象中,这好像还是安格第一次说粗话
城内对雷巴斯沙虫的围剿与沙虫的肆意杀戮,几乎是同时开始的。
辛马洛毁灭者部队大个子们手上的大刀凭空消失了,当他们的刀再次出现时,刀子已经位于虫子的身后。甚至连闪光都看不见,集装箱那么粗壮的虫身就给打横劈成两半,如断掉的火柴棒,斜歪着轰然倒下。游骑兵们的飞盘则是专挑虫子的眼睛、喉咙等柔弱部位,进行着一击毙命的精确打击。赏金猎人们同样以各种各样奇怪的招数,尽力用最快速度收拾虫子。
然而,虫子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刚刚消灭八百只,城外又飞来两千只。压力,骤然剧增。
对虫子的围剿相对缓慢,代价就是城里市民的性命。
沙做的城市有着硬体上无与伦比的优势,倘若是操纵房屋结构的神秘法术仍在,或许战斗结束的那一刻钟,整座城市就可以恢复得完好如初。无法在短时间内弥补的,是在这次虫群风暴中的人命损失。
所有未能在第一时间内被击杀掉的虫子,就地展开无情的杀戮。赤红色的瞳子里绽放出来的只有兽性,不分贫富贵贱,无分男女老幼,在掀掉房顶后暴露在它们面前的人类,全都给锋利的爪子碎尸,只有完好无损的头颅给沙虫整颗吞进嘴里。
无差别的强酸攻击,融掉的不仅仅是屋顶和墙壁,经常连人体都一块溶解。溶融的断臂,捂不住早已化作液态的内脏从身体的破口中往外流出。人们哭叫着,悲鸣着想把自己溶化的大腿从一起溶掉的桌子中分离出来。
傍碎裂的家具砸住半边身体,或者肚皮上插满了家具的碎屑,或是给虫子一爪削去半边身子仍在苟延残喘的人们,比起那些当场毙命失去脑袋的死者,在生命走向终焉之前,还要饱受痛苦和恐惧的折磨,实在不能说他们幸运到哪里去。
当老伴身首异处的老翁,当爱人上身化作一滩酸液的新娘,当在死去母亲身边号啕大哭的孩子,齐齐向城卫和游骑兵们发出求助的哀号时
安格他们脸上只有死寂的默然。
一幕幕的景象,无双无法相信,也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个就是自己今天早上见到的沙曼城。明明今天早上还一切平静,为何顷刻间就天翻地覆、化作人间炼狱呢?为何安格他们还能露出如此麻木的表情?大概是安格知道,只有更快速地杀光这些虫子,才能制止惨剧的蔓延。
无双自认自己是个‘正常人’。这样的情景落在一个正常人眼里,绝不好过。
再也管不上会不会咒杀到人了,刚才犹豫的心情也一扫而空,无双仰天长啸:“妈的!全部给老子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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