涤尘西餐厅
邵演扬难得带着一家三口出外用餐。在侍者殷勤的服侍下,他们坐进了靠窗的卡座中,在旖旎的烛光掩映下,轻松自在地享用可口的美食佳肴。
看着小念夏难得乖巧地吃着盘里的食物,邵演扬心头一暖,爱怜登时化为一抹笑意,从心底漾上了唇畔。
他钟爱的女儿啊“怎么?她吃饭的样子很可笑吗?”方以蝶瞅着他,笑得嫣然。乍见他时,怎么也不相信他会是个好爸爸,没想到他用了五年光阴,融化她所有的怨怼和愤怒,证明了真心。或许所有的分离皆是一场误会,就像
又来了,她又在糗他了。
“不是,她很可爱。”邵演扬无奈回眸,直直望穿她的顽皮。真不明白她怎会-逗着他玩?他只是情不自禁呀!
“那我呢?我可不可爱?”兴味地捧脸娇呼,方以蝶轻快眨眼,活像个等待赞美的小女孩。
被她的快乐感染,邵演扬作势打量,故弄玄虚的深思起来。
“想听实话还是谎话?”相处五年,对于她的即兴问答,他已能从昔日的手足无措,进步到应答如流了。
很好,这几年她教得不错。方以蝶感到欣慰,笑得更灿烂了;他今天的心情似乎挺不错哩。
“先听谎话,再听实话。”现在的气氛多浪漫,偶尔作作梦也好。热切地靠近他,她期待着,
“那好吧。”她要听,他就说罗“谎话就是你是世界上最可爱、最甜蜜、也是最动人的小天使。”一古脑说完,邵演扬轻轻笑开,甚是期待她的反应。
“是吗?”他真没用,连谄媚人也不会。
“那实话呢?”连谎话都这么伤人,那实话不就方以蝶自怜。
“实话啊”一瞧见她脸上的嗔怪,他差点捧腹大笑。原来逗人这么有趣,莫怪她总是乐此不疲了,呵呵!
“实话就是,我从不说谎话的。”这个答案不错吧?邵演扬沾沾自喜,好不得意。
“啊炳!我就知道你最诚实。”他已经慢慢学会放松自己了。方以蝶心满意足,不禁眉开眼笑。
“是呀,那有没有奖品啊?”见她笑得开怀,他也忍俊不住咯咯笑出,-却所有烦忧。
他开心地笑了!
见他笑得无忧,连日来的愁云,似乎早已飞过眉梢,抖落出雨过天青的阳光来。方以蝶动容,眼眶不自觉发热,闷了一个多月的忐忑不安终于褪去了。
这样就好,她只希望日子过得平静,只希望一家子能开心度日,这样就好她的用心,他怎会不明白。
邵演扬心中一暖,悄然覆上她的纤纤素指,郁闷的胸臆徐徐绕满浓而不腻的温情,稀释了囤积许久的烦忧和哀愁。
他邵演扬何德何能,怎配拥有如此温柔娇美的妻
“好恶心喔!”一声稚气的童音倏地划破两人的无言凝视。
邵念夏脸上漾满了纯真笑靥,一副存心看笑话的可恶模样。
“原来爹地也不老实。”她还以为只有小明的爸爸喜欢讲甜言蜜语,原来她的爹地也会。赶明儿上学时,她一定要告诉小朋友,她爹地说的话才是最恶心的。嘻!
“邵念夏”这个小魔女当真皮痒了。
糟糕!妈咪生气了。
“小的下次不敢啦。”动作迅速地爬进伟岸的胸怀里,小红帽缩得只剩两只圆圆的眼睛,一遮一掩地观看脸上风云变色的大母狼。
妈咪如果叫她邵念夏,就表示她最好赶快道歉,然后立刻寻找掩护,否则她的小屁屁就会痛痛了。
她纯稚的童言和夸张的恐慌再度引来邵演扬的朗声大笑,也让方以蝶忍俊不住地失声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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