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啦啦啦……”原谅我后面的歌词不记得了。就这样哼着没有调的小曲儿,我独自一人在御花园瞎逛。
这两天每夜我都上演都破门而入的戏码,要挟加引诱南惜风跟我一起睡觉,睡得特别好。心情自然也变得好起来了,看什么都顺眼。
“哟,小方,今天气色不错呀。脑袋更方了。”我随便拍了拍巡逻侍卫中的一个。不为别的,就因为他的头长得很方,我今天心情好,也就自作多情地给他起了个名字。
小方古怪地看了看我,似乎认出了我是谁,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磕头:“参见太子妃,小人不叫小方,小人名叫王二。”
“王二多难听呀,以后就叫小方了。”我也不管王二愿不愿意,就强买强卖地把临时起的名字扔给了他。王二跪在地上有些为难,口中支支吾吾就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好歹也是太子妃了,说什么做什么都要思量一下,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任性。凭着心情随随便便就把别人父母起的名字给改了,这合适吗?”
批评我的不是别人,正是禁卫统领陈青。说起来他也算是我的青梅竹马,当年我父亲收留了他,见他勤练武功且为特人耿直忠厚,便引荐他进宫当了侍卫。这小子比一般人都要努力,不久便当上了禁卫统领。
“陈青,见了我还不下跪你是想怎样?以下犯上么?”我瞪圆了眼睛,双手叉腰仰着头,一副傲慢的表情。
有些日子没见,他长得越发俊郎,干净的眉眼,阳光的笑容。一身禁卫的黑色傍月服衬得他多了几分内敛的霸气。他的眼睛弯成了月牙,莹莹地反射着阳光。把衣袍一撩,单膝跪在了我面前,口中喊着:“参见最美丽,最不让人省心的太子妃娘娘。”
我满意地扶起陈青,替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好啦好啦,我看你也不是诚心跪我,若是你真跪我,我也会不习惯。还是免了这些俗礼吧!”
“我见你最近都很有精神,可是得了什么便宜?”
“知我者莫若陈青呐,你让你的小喽啰都去巡山吧!我们很久都没有好好说过话了,今天你就陪我聊会儿天。”我吊着陈青的手臂,像小时候让他跟我去厨房偷吃一样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我断定他不会拒绝,果然,在我的眼神攻势下他败下阵来。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好吧!看你这架势是有好事要跟我一起分享,你有好事能想到我是多不容易的事呢。”
宫里人多眼杂,我与他选了个僻静的假山群,坐在最高最平的石头上。
陈青枕着手臂躺在石头上,闭目养神:“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你最近眼睛上的黑眼圈淡了不少,怎么?习惯在崇明殿睡觉了?”
“我才没有习惯呢,还是家里的床睡着舒服。”我抱着膝盖坐在他旁边,扫视着四周。这里环境还算清幽,旁边的荷花池新生出了不少菏叶,看来是夏日将近了。
“我还记得你小时候突然就变得很认床,刚开始自己屋里的床都睡着不习惯。每晚都跑到我房里把我吵醒了,拉到院子里耍剑给你看。”陈青的眼睛睁开,望着天空,“时间过得真快,你这个奇怪的小丫头片子居然就嫁人了。”
“我也不小了好吧?”我往后一仰睡在了陈青的胸膛上,满意地听到他吃痛地闷哼。
“在我们周国,女子十七岁才算成年。你才十四不算小屁孩算什么?”陈青习惯性的用内力调整呼吸,尽量让呼吸时胸膛的起伏变得微小,这让我枕着也舒服。
陈青总是那么宠我爱护我,让我觉得特别感动。我望着天上软绵绵的的云,问道:“陈青,你说要怎么样才能让一个男的对我欲罢不能?”
“咳咳……”陈青突然猛咳起来,想必是调整呼吸时一个不留神岔气了。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晃得我头晕,我爬起来撑着手臂看他咳得面红耳赤。
“喂!你什么意思?”
“咳咳……咳……抱歉,你刚才说的话吓到我了。”陈青拍着胸膛顺着气,“你才多大呀!毛都没长齐就想学别人飞。还欲罢不能,哪里听来的这些词?你还未成年知道吗?脑子里都想的什么。”
我鄙视地看着他。我可是觉得我们比较谈得来他才来问他的意见,居然用长者的语气教训我,现在就让口水噎死了才好。
“哦~我知道了,你是没有试过那种感觉才那么说我的吧?其实你也什么都不懂。”小样儿,我好歹也是好活了这么久的人,未来的大学生,你那些小九九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陈青被我问住了,他看着天,眼里有些许失落,叹气过后缓缓开口:“人的命生来就不一样,有些东西可望而不可得。
我用中指弹了他的脑门一下:“说什么呢!放心吧,爱情这种东西说来它就来。以后你一定可以娶到个如花似玉的媳妇,然后你就可以尝到什么是快活似神仙了。”
“你是哪里学来那么多的淫词秽语?!”陈青捂着脑门坐起来,眼里氤氲着怒气,“是南惜风教你的?”
“你想多了,就他那个温文尔雅样子怎么可能会开放到教我这些词。”我挑了挑眉,“自学成才,懂吗?”
“没事就多学学女工刺绣,那些没用的书不要看,你是偷看春宫图了吧!”
“什么呀!我才不看那种小黄书,污眼睛。”
“那你定是又结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那些人不是好人,我劝你不要跟他们来往……”
“嘘……陈青你听。”我听到不远处传来窃窃私语声便打断了陈青的说教。
陈青也很配合地竖着耳朵听着,可是那人说话的声音极低,又是在假山下,听不清楚。我跳下假山想靠近点听,陈青赶忙拉住了我:“还是不要去看了,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对你有害无益。”
我拂开他的手低声说:“你懂什么?就是有秘密才有看头,要走你走,我要去看。”说完我就一溜烟地跑了,因为身材娇小,我在假山的缝隙中穿来穿去,很快便摆脱了陈青。
那假山后面说话的是两个男人的声音,我把耳朵贴在假山上才勉强听到说话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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