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分居吧。”总之,她不想再和他一起生活了。
“那也别想!”他直接喊道。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你必须维持拥有幸福婚姻的假象,才能保住现在的副总职位吗?”她扯唇微笑着问他。
“不要这样笑。”他再度朝她低吼,求道。
她牵强悲哀的微笑就像一把刀,狠狠地插进他心窝,让他觉得心好痛。
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呢?以前的她明明有着全世界最灿烂、最甜美的笑容,曾几何时她的笑变成现在这样,带着自嘲与哀伤的强颜欢笑?这是他造成的吗?
“老婆,我爱你。”
“你并不爱我。”她摇头说,再次听他说这句话,她的心已不像刚刚跳得这么剧烈,只觉得哀伤,浓浓的悲伤。
“我爱你。”他再度说。
她也再次摇头,拒绝相信。
“没有人会去爱一个自己根本就不在乎的人。”
“我在乎你!”
“是吗?”她轻讽。
“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除了遇见你之前曾经有过想利用结婚升职的念头之外,我还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状,告诉我!”他强烈的要求道,知道它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没有意义了。”
“当然有!因为我们还要一起生活五十年,有问题就要解决。”
舒怡扯唇微笑,觉得这句话由他来说格外的讽刺。
“拜托你不要再这样笑了好吗?你的笑像在哭,让我好心痛。”他哑声求道,伸手碰触她消瘦的脸庞,第一次发现她竟然瘦了这么多。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一次我一定做对。”他柔声对她承诺道。
“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她哀伤的看着他。
“什么时候?没有公开说出来的都不算数。”
“我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反正你也做不到。”只会徒增她的心痛与伤心罢了。
“你不是我,又怎么知道我做不到?”
“如果你做得到,我们今天不会走到这个地步。”她看着他,一脸悲伤。
如果他让她感觉到他的在乎与爱的话,不管他当初是为了什么理由和她结婚,对她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相反的,因为她感受不到他的在乎,所以合理了也证实了她在咖啡厅里听见的流言,她才会这么的伤,这么的痛。
“只要告诉我问题出在哪里。”他态度坚决,不愿妥协。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地开口问他“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工作和我,哪一个对你比较重要?”
巫昊野瞬间蹙紧眉头。“所以,问题是出在我的工作上吗?”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沉声问道。
“不,是你的态度。”她轻扯了下唇瓣。
“我的态度?”巫昊野眉头紧蹙,真的是百思不解。
看着他一脸茫然的表情,舒怡突然明白他是真的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这让她觉得可悲又可笑。她以为自己一直都有在和他沟通,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感受和想法,结果他却有听没有懂。
到底是她的沟通能力有问题,还是他过去压根就不曾认真听过她说话?
“我的态度是什么意思?”见她久久不答,他再次问她。
舒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反正是最后一次,就和他把话说清楚吧。
“我感觉不到你对我的在乎,”她说。“每一次在承诺过我之后,若事情和你的工作有所冲突时,你永远都是选择遗忘对我的承诺,而且是彻底的遗忘,连通电话都不会打,事后我提起时,你只会说对不起、下次不会了,然后周而复始,一次又一次的食言。
“今晚你在我电话里留言说你会担心,你却仍留在公司加班到九点多才回来,我看不出你的关心在哪儿?口头上的关心和在乎谁都会说,问题在于你到底做不做得到,如果做不到不如不要说,说了只会让听的人有所期待,然后更加失望难过而己。
“我知道承诺和谎言,说穿了只是一个是说的当真,而另一个是听的当真而已,而我刚好只是笨得当了后者,所以不是你的错,只是我们俩不适合而已。”
她以认真且坚决的眼神看着他说:“我们离婚吧。”
巫昊野感觉心紧缩的好痛,他收紧搂着她的臂膀,嗄哑的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