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斗泊比就这样走出了他们的视线,蔡候脸上堆满了得意的笑容。他就是带着这样得意的笑容转向了刚刚从他手中逃走的妫恨兮。他们坐在马上,望着地下的三人,其中那个绝美的银发男人令他皱起了眉头,居然有男人长得比女人还要漂亮,却没有半点脂粉气,反而有种令人望而生畏的英雄气概。
恨兮与申应仇互望一眼,只见恨兮眼中竟然有种无可奈何的神情。他心下一凛,这个自称蔡候的男人如果真敢对恨兮起非份之想,那他们三人面对必然一场恶战。
蔡候扬起眉,轻轻笑道:“妹妹何苦走得如此快,害得姐夫追了老半天,到了蔡国也不去看看你姐姐,这怎么说得过去。”
恨兮心中一凛,他消息还真灵通,居然看穿了她的来历。她淡笑着回答道:“小妹只是偶然经过蔡国,失了礼数,请蔡候莫怪,他日小妹会正式依礼来见。”
蔡候挥挥手笑道:“相请不如偶遇,不如今日就随本候回去,你姐姐看见你,肯定会高兴得睡不着觉了。”
恨兮心中苦笑,虽然她与姐姐是同父同母所生,可是她不一定会高兴看见她。她与楚王的那件婚事多多少少也是因为她的缘故而没有结成。
她婉言谢绝:“今日因为有很重要的事,小妹必须赶往息国,万请姐夫见谅。”
蔡候浓眉一扬,眼中凝聚了一丝恼怒,没有什么人敢拒绝他的邀请。这个小女子,先是从他手中逃走,现在又千方百计地拒绝他。他脸色一寒,大声吩咐道:“来人,请桃花公主上车。”
申应仇银笛一扬,冷声道:“谁敢动,可别怪申某笛下不留情。”
恨兮轻叹一声,伸出手来压住他的笛子,以眼神安慰他,示意放下手中银笛。她扬起令人眩目的微笑看向蔡候,令他的心无端地漏了一拍。古人说美人一笑倾其国,她的笑比任何一件利器更为厉害。
恨兮正准备开口时,突听从左侧传来一阵更为铺天盖地的马蹄声。恨兮回首望去,只见旗帜上飘着一个息字。令她的心充满了喜悦,他来了,只为他的到来她的心中盛满了喜悦。
就这样,她微笑着看着他一步步地走到了她面前。万物都已不存在,只有她与他眼神之间的交绘,之前的种种怨尤误会都已烟消云散,重要的是他来了。
姬符坚一眼就望到了站在中间的恨兮,她在人群中永远是最显眼的,令他一眼就能看到。分别了一个月,令他仿佛感觉到有一辈子那么久,他天天在懊恼与自责中度过,到处寻访着她的身影。他发动了天池圣教所有的教众都去寻找,可是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能把藏得那么隐秘,以致于他用了整整一个月时间才能知道此事与楚国的斗泊比有些关系。所以抛下了任何事,马不停蹄地赶来了。所幸,他来得正及时,看来他的恨兮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他远远就看见对方的旗帜上飘着一个蔡字。他纳闷,难道此事又牵扯到了蔡候。
他下马,笑着走向恨兮,多久不见,没想到她又恢复了桃花般美貌的容颜,婷婷立于两方人马之间。是那么地超然与自如。他走到她身旁,执起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平滑的脸蛋,轻轻地说:“我来了,”
恨兮心中虽然充满了无以言语的喜悦,可是口中却淡然说道:“我看见了。”
蔡候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这队人马,知道这是与他相邻的息国。可是看到他们两人的情形,似乎关系非常亲密。他的心中仿佛倒满了酸水,令他堵塞得出不过气来。凭什么一个小小的息国可以拥有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姬符坚拉着她的手,走到蔡候身前,抱拳笑道:“这位是本候的未婚妻子,不知有什么得罪蔡候的地方,还请蔡候多多见谅。”
蔡候脸上也堆满了虚假的笑,回礼道:“息候误会了,陈国的二公主不就是本候的外亲,怎么会得罪了,本候正是想邀请二公主去我国探望她姐姐。”
姬符坚笑着婉转拒绝道:“本国因有要事,需即时赶回,下次如有机会再来向蔡候赔罪。”
蔡候咬着牙,恨恨地看着她与息候同骑一匹马,在大队人马的簇拥之下急驰而去。
两人就这样坐在同一匹马上,姬符坚眼中充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而恨兮与他就样同骑一匹马上,脸上也有些臊热。两人就这样肌肤挨着肌肤,亲密地偎在他怀里,却又给了她一种从没有的安全感。就这样,她轻叹一声,整个身子放松了,干脆软软地靠在他怀里。
姬符坚拥着心爱的人,原来她的身子还有些僵直,后来感受她的全身都这样偎在他怀里,令他欣喜苦狂,他知道他的心,这就代表她全心全意地接受了她。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他再也不要与她分开。这次回去,他一定要娶她为妻,就算有在多的困难都不怕。
一行人在天黑之前终于赶回了息国。姬符坚下马,然后把他的手伸向她。恨兮却有些发呆地看着他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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