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波与磁场无时无刻不吸引着彼此。以前可以无拘无束地赖到他怀中撒撒娇,偶尔亲亲他的脸颊都再自然不过,可是这会连想一想,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心儿再次钻进被窝,闭上眼睛,抚着手中的碧玺链子,强迫自己的思维停留在“身世”问题上。
“心儿,心儿”风天扬吹开了头发,走近床边,轻轻地呼唤着被窝里的人儿,没有反应。“宝贝”低下头凑近她的脸,瞧见她恬静的睡颜,乖乖,竟然已经睡着了。
风天扬叹了口气,在她唇边偷得一吻,唉!她睡功了得,他今天晚上可有的受了。
窗外风很大,掀起了窗帘,下午才停不久的小雨,这会儿渐渐下大了。
大明朝凌水山庄。
凌斐手摇折扇,一袭白衣站立在人工湖的小桥上,好一个翩翩美少年,只是嘴角的笑稍显顽劣了点。
“小姐,慢点,斐少爷会等你的。”小绿在后面跟着小姐跑。
心儿停下脚步,果然看到立在桥头的白影,她展开笑颜。
“杏儿,你一定很高兴吧,今天我要带你出去走走,呵呵。”凌斐一见到心儿,便嚷道“放心吧,我已经特别跟娘说好了,外面也已经做了安排,今天我们就放放心心地去逛逛。”
于是,一美少年带着美丽少女来到了大街上,丫鬟小绿跟在后面半步也不敢跟丢。
心儿跟在凌斐后面,看到他对自己呵护备至的样子既好笑又感动,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她不禁想,这家伙肯定醉倒了不少女孩芳心吧,被他喜欢上的女孩子应该有福了。
古代的建筑在电视上早已见得多了,不过亲自置身于完全真正的古街之后,心儿雀跃不已,对所有看到的东西都感觉新奇,她摸着身旁小摊上一个美丽的小花瓶,哇噻,这可是真正的古董也! 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一下,手中的小花瓶便被小绿夺过,只听得她道:“小姐,我们还是去看看别的吧,打碎了可是要赔的。”
我是那么不小心的人吗?心儿想开口却说不了话。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上午眨眼晃过。
“冰糖葫芦喽——冰糖葫芦”听见叫卖声,凌斐对心儿咧嘴一笑,道:“小绿,你带小姐在这等着,我去买冰糖葫芦!”
心儿露出了甜美的微笑,斐儿真是个好弟弟,每次都没忘了给她买冰糖葫芦。想到这,她侧头自问:自己真的这么喜爱冰糖葫芦吗? 突然,心儿看到不远的天边涌起了一朵红云,红云不但颜色特别,形状更加奇怪,乍然一看就像一个美丽女子的侧脸,她不禁看呆了。
“啊——小姐!”
“啊”惊呼声四起,当心儿回过神时,一匹高大的黑马已从身边飞奔而过,她的身子被弹了出去,而后软软地倒下。
“杏儿——”
耳边最后响起的是凌斐那焦急的呼喊声,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看到的是凌斐万分惊恐的眼神。痛!瞬间黑暗席卷了她的全部意识。
痛!“心儿惊呼一声,额头冒出冷汗,她紧闭着眼,小脑袋不安地转动着。
风天扬飞快地坐到她床边“心儿,心儿!醒醒!心儿。”他轻拍着她的脸蛋,无奈梦中的人儿仍紧锁着双眉,在痛苦中挣扎,嘴里模模糊糊地喊着“痛”! “宝贝,醒醒,哪里痛?还是做梦了?”风天扬焦急地边问边加大力摇动她的身子。
那双黑白分明的水眸突然睁开,她先是盯了风天扬一会,再转动眼看看房里的灯光,慢慢吐出一口气,身子瞬间投进面前男人的怀里,低低地呜咽道:“我又做梦了,梦见自己被马撞了,好痛!”
“噢,原来是梦!”风天扬也松了口气,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别怕,是梦而已,有我陪在你身边,什么都不怕!”
心儿将头靠在他肩窝,闻着他特有的男性气息,觉得很心安,刚刚的梦那么真实,仿佛曾经真的发生过一样,她越来越不明白了。
“为什么这个梦这么真实?我有种强烈的感觉,梦里的东西就是我曾经失去的记忆,那些事情一定是真的我”
“嘘,别乱想,只是个梦而已!”
“如果是真的呢?哪有这么完整的梦?电视剧一样。我会不会是像电视里的故事一样,来自古代?”
“你想多了,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才会这样子。”风天扬一手轻拍她的背,温柔地哄道:“宝贝,乖,好好休息,我看着你睡。”
在他充满魔力的低沉嗓音中,心儿渐渐放松了身子,再次入睡。
盯着那安然的脸蛋,风天扬皱眉,看样子今天晚上自己是别想睡觉了。心儿也意识到自己来自古代了吗?当初林幸儿说,她就是因为那条碧玺手链才穿越了时空,去到了你几百年前的大明,如今心儿又得到了它,是不是预示着心儿也离开现在这个时空呢? 不!他不准!他绝不允许! 风天扬轻轻地将链子自心儿手腕上取下,紧紧地攥在手心,他——绝对不能忍受任何意外的发生。
当第二日阳光露出一丝笑脸的时候,床上的女人闪动着睫毛,醒了过来,一眼就看到站在窗边抽烟的男人,皱起眉头问道:“怎么一大早就抽烟?”
连忙熄灭烟蒂,风天扬收起眼底的担忧,回头道:“你醒了?后来睡得好么?还有做梦吗?”
心儿摇摇头,起床,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心儿,你这次出走,二哥和子谟都很担心你,我们今天就回台北吧!”
“二哥和子谟哥哥还好么?”
“他们都那么关心你,没有你的音讯,他们怎么能安心工作?”风天扬看着她“有什么事,我们先回家再说。”
“我对不起大家,让大家担心了。”
“别这么说,没人怪你,只要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快点吧。我们好去赶车,少胡思乱想了。”
“咦?”心儿低头看到空空的手腕。
“怎么了?”
“我的手链不见了!”她抬起手腕。
“喔我帮你收起来了,怕你戴上它继续做噩梦。”
“如果戴上那链子就可以梦到以前,我会一直戴着它,直到记起所有的事情为止。”心儿道,她几乎已经相信梦境就是曾经的记忆。
“”他自私地希望梦不是真的,否则真怕心爱的女人像那个林幸儿一样因为这条链子而凭空消失了。
“拿链子给我吧,我要戴着它。”
男人只得无言得从口袋掏出散发着淡淡光辉的链子,不怎么情愿地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