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香不顾内裤吊在半腿,先忙地套背心,方明看着眼前弧线圆润美妙地丰臀,忍不住伸手去抓握,丰臀柔软又弹性十足,手指深深陷进去。
“不赶快穿,便宜还没占够?!”套好背心地凤香,弯腰提起内裤娇嗔。這是两人偷情开始她第一次讲话,嗔怪的音调甜腻娇柔,已是情人责怪的口气。
他手不离美臀,乐呵呵笑道:“啥叫没占够?是根本没占上!”
凤香没有拨掉他的手,只好让他的手先留在半臀上的内裤中,取过短裤弯腰边穿边娇笑着骂道:“坏蛋!你真没良心,再想咋占?还不快穿?小心有人过来。”
“刚下过雨,一时半会儿人来不了。”他趁凤香弯腰之际,一手扳着一瓣臀瓣,瞅着那诱人之处。
凤香已将短裤提到大腿根,转身甩掉他的一双手,对他柔媚地央求到:“明哥,快穿吧,让人看见人家咋见人?”
此时两人才面对面,凤香深眼窝中漂浮一汪动人秋水,除了透出浓浓地羞意,还残留着刚才炽热地欲念,含羞柔媚地看着他,情意绵绵勾魂摄魄。
方明看此刻春情荡漾地凤香更加娇艳迷人,盯着她的俏脸嘻笑道:“那得你给我穿。”
“大坏蛋!”凤香整理好了裤子,从车上拿起他的背心娇骂道。
很娇柔的骂语,配合那妩媚动人的笑颜,骂得方明心里甜丝丝的,嘿嘿一笑低头钻进凤香双手撑开的背心中。
凤香含情脉脉地给他揪好背心,满脸羞红低头矬身提起他地内裤,提到腿根前先轻掐了一下仍怒气冲冲地坏东西,又娇骂了一句“大坏蛋!”
“到底是谁占谁地便宜呀?”
“当然是你占人家地便宜了!”凤香咯咯娇笑又给他取过短裤,给他撑开仰脸冲他媚笑又说:“大坏蛋,占了人家地便宜还不承认?没良心,那你就别想再占了!”
方明穿上了短裤。早被凤香挑逗地心痒,眼光扫了那边路上空无一人。双手猛然捧住凤香红艳艳地俏脸。一下吻上她丰厚性感地香唇。凤香心慌意乱斜瞅着山路,嘴里“呜、呜”地想扳开他地手,扳不动,只好继续瞅着山路让他痛吻着,吻得心花怒放不由得吐出香舌任他品尝
两人松开后大喘气,凤香一双粉拳像刚才的雨点般不轻不重落到他的胸上,亦嗔亦羞得娇容更加动人。同时娇声连骂道:“打死你這个大坏蛋!”
方明捉住她的一对小拳头。轻轻喘气笑道:“亲一下嘴也不至于這样吧?”
凤香让他捉着双手。软软靠在他的怀中撒娇道:“坏蛋!人家说了不让你再占便宜嘛,你再敢亲人家,非打死你這个坏蛋不可!”
“哈哈,這双拳头也能打死人?正好挠痒痒。”
“打不死你咬死你!”凤香说罢张口朝他的手上咬去,等他吓地松手躲开时,她得意地咯咯笑道:“大坏蛋!你怕了吧?”
“谁怕了?!”
见方明佯装发威地样子要扑向她。她忙地说道:“明哥别闹了,趁雨停了咱们快走吧。”
方明知道這地方已不再是刚才雨幕遮掩地催情之地,不适合在此逗闹,他想到了更好逗弄凤香的地方。
虽好事未成,可两人的关系已有质的跨越,言谈笑语与雨前大不相同,情人味很浓烈。上了车方明紧贴着凤香,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便搂到了她的小腹上。骑车上了山路后,路上看不见有其他行人,他正好逗弄凤香,那两团圆润,被他左摸一把右摸一把,甚至还转进背心柔柔捏捏那对葡萄粒。
凤香双手握着车把无法制止恶行,只能骂骂而已,可她是边骂边咯咯娇笑,摆明了是鼓励他使坏。可方明好像没走了多远地路,就看到了前边的山坳,一个村落蒙蒙胧胧坐落在山坳中,也看到有人和车往山路這边来,他不敢再胡闹,双手比较规矩地又放回到凤香肩上。
进了村方明看表是十一点,凤香父母家是在半山坡上的几间转角旧木楼。所谓搂,只是上面有三间阁楼,房子前面底层由木桩支的又挺高,转角处有七八步搂阶,远处看着高高大大,比周围的房舍都高大。這里的家户都没有院墙,他们把摩托车直接骑到房子下面的空层斜坡上,她父母和大兄嫂一家闻声出来迎到院内。
她父母都六十多岁了,看上去不像六十多岁的人,很精神。她母亲正是方明姨夫的亲姐,一看年轻时就是一个标致的媳妇,可凤香与她妈的长相一点都不一样,像她父亲。凤香大哥比方明大两岁,看上去比方明略老相一点,他们农村人能保持這种面相,与常喝自己泡的药酒很有关系。
很热情地把方明请上屋子,上去先是转角长廊,右边是凤香父母住的,左边是她大哥住的,她还有个二哥在村里另外住的,说一会儿也过来。
请进转角处的门里,是一个挺大的厅堂,方明已从凤香那儿得知這楼是祖辈传下来的,当时据说建的很漂亮,在村里首屈一指。年代久了,也不知修缮了多少次,最后一次大修是十年前。這按理该是一套历史悠久的古董房,只可惜后来修缮时的做工越来越粗糙,最初精美的雕梁画栋已不复存在了,没啥价值了,只能作为他们自己的历史见证。
凤香先领方明到她父母的屋子换衣服,正好有她给父亲买的一条宽松短裤没穿过,又找了一件干净背心。凤香也换了衣服,是她当姑娘时的一件及膝喇叭口的连衣裙,看来她是嫁了以后胸部变得更加丰满,现在把鸡心领撑得似要破领而出,若不是有她家人在旁,方明真想
凤香母亲和大嫂还有后来得二嫂,三个女人张罗做饭,方明和凤香,还有她父亲、大哥和二哥商量合伙建药酒厂的事。因为凤香前两天已与方明商量的差不多了,由凤香跟她父兄将就行了。
商量的结果他们不仅同意,还特别高兴。一切由方明投资,他们只负责用药材泡酒,利润三七开,方明独占七成。对于他们来讲,酒厂效益好,他们收钱,酒厂没效益甚或赔钱,他们不承担损失,当然也分不上钱,可还能挣工资,咋讲他们都不会有损失。方明只对他们有一个要求,就是泡酒的秘方要抄写下来,保存在加装两把锁的特制保险柜中,方明拿一把锁的钥匙,他们拿一把,任何一方都不能单独开启保险柜。這一是为了保证秘方不致因意外而丢失,二是为了日后的传承,要求很合理,他们都赞同。
吃饭前他们还带方明参观了酒窖,就在凤香父母住的房间里,揭开窖盖打着手电顺阶下了几步,就通到在屋后山里打的石洞。石洞也是祖辈打的,有二十多平方,大大小小有三十多个酒缸、酒坛,酒缸是泡酒用的,酒坛是泡好的酒。凤香最早的那个御医祖先,因在這儿落地生根时年龄已四十多,最后生了一个儿子时已近六十岁,守着有艺传子不传女的观念,结果一身精湛的医术没传给儿子多少,再下来更是越传越少,到凤香爷爷辈已失传。不过靠出售些药酒,她家在村里一直是生活过得比较好的人家,這几年又和村民一样,将多数的地种了药材,生活的挺不错。
没等方明张嘴,凤香已向她父亲给方明要了三坛酒,一样一坛,一坛酒够五十斤,能兑不少酒,而且还是窖藏二十多年的老酒,方明自是非常高兴。
中午的饭挺有特色,菜都是自家地里的新鲜菜,肉是腊肉和腌肉,腌肉都是他们上山种挖药材时顺便打的野味,风味挺独特。
本来凤香的父亲已拿出了自家兑好的酒,可凤香却将带来的四瓶好酒都拿上桌,笑盈盈地说人家明哥才不喝這种土酒,还对方明巧笑着说,回城后让他多买几瓶好酒,送下那三坛酒后带回来,算是交换。她母亲数说她不懂礼时,她咯咯笑着说明哥钱多地都没地儿放,不能让他占了便宜。
只有方明知道她为啥如此不客气,而且凤香是靠着他坐的,一顿饭中亲热地为他夹菜敬酒,冲他笑得又很甜,让他有小娇妻领着心爱的老公回娘家的感觉,心里甜滋滋的。
這一家男女都能喝几杯,加上方明为他们乐观地畅想酒厂的美好前景,大家喜气洋洋喝干了四瓶酒。他喝了够半瓶,吃罢饭凤香便让他上阁楼休息,三间阁楼两边的是卧室,其中一间是她原来的香闺,现在也还是她的天下,她每次回家还都住在這儿,她就让方明在這儿休息。
凤香和她母亲送方明上去的,两个想略略亲热一下也不能,只能在凤香临出门时,两人炽热地对视一下。
一缕阳光穿过窗子刺到方明眼上,他睁开眼,见眼前有张娇艳的笑脸,一对美眸正含情凝视他。
“大坏蛋,你睡了两个小时,人家都上来好几次了。”
听着這甜甜的娇语,他刚要张嘴说话,俏脸猛然压下来,两瓣丰厚柔软的香唇吻到他的嘴上,随之滑腻甜舌像一条小蛇转进他的嘴里
唇分,方明坐起身,把床边的凤香搂倒半躺在他的右臂中,看着星眸迷离的凤香,闲着的左手摸上她的玉腿,随着右手把她右肩上的裙带扳到膀上露出活色生香的一只玉乳,左手也顺腿摸到裙内,他低头用唇轻轻滑过玉乳上傲立的紫红葡萄,隔一个月之久再次品尝到了葡萄上小疙瘩划着嘴唇的美妙。
唇吻舌吮着這枚紫红葡萄,左手也插进了凤香的内裤
“明哥,行啦,我带你出去转一转。”凤香满脸羞潮把手从他内裤中拿出,星眸闪着荧光喘气娇语。
“不走啦?到哪去转?”他还意犹未尽,双手留在凤香的敏感部位。
“咱们的衣服还没干呢。”
“大晴天还没干?”
“太阳刚出来,我那会儿又都洗了,一时半会儿干不了,咱们干脆明天走吧,现在我带你到小溪沟转一转,去看看竹林。”
這里屋前屋后虽都有翠竹,可他还真的没见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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