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干的?他们是父子,为什么会这样反目成仇呢?”
素娥摇头道:“蔡京父子的事情,妾身听父亲说过,也听瓦肆中其他的街坊说起,才知道一些,官人若是想知道这些狗咬狗的内情,恐怕要仔细打听才行了。”
李成忽然想起,既然蔡京父子早已反目,这次青州知府上奏的所谓奏章说不定正是蔡京对付自己的一个圈套!
想到这里,立刻叫人去将孙园叫回来。正等的心急的时候,终于看到孙园一身粗布棉袍满脸惊讶地跟着李安走了进来。
看到孙园,李成这才松了一口气,示意李安出去之后,这才点头道:“你知道不知道蔡京父子的事情?仔细和我说说。”
孙园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危险,小心地想了半天,才低声道:“蔡京一向得皇上信任,蔡京之子蔡攸更是因此而深得皇上信任,有时候甚至在皇上面前弹劾蔡京,这次蔡京重新为相之后,由于年老体衰,很多事情都是让次子蔡绦去办,蔡攸为此很是不满,时常在众人面前提及此事。”
李成闻言,心中顿时明白,看来李彦这次是想借自己对这时的官场不大熟悉,而且也没有什么势力,所以才替蔡京借刀杀人,他在中间谋些私利。只是他能有多大的利益呢?这六贼的关系还真是盘根错节,纷繁复杂啊!
如果是蔡京父子之间的争斗,那倒正好让他们窝里斗,自己决不能按照李彦说的去办。这就要想个巧妙的办法,让蔡京的这次计划胎死腹中才行。
想来想去,李成还是觉得和自己同样担任中书舍人的何栗是个不错的人选。这些读书人只要自己巧妙激将,说不定还真的可以办成这件事。
想到这里,忙向孙园吩咐道:“你去打听一下中书舍人何栗这段时间的行踪,想个办法,让我能偶然遇到他。”
孙园看了李成一眼,皱眉想了想,拱手道:“官人稍候,奴婢这酒带人前去打探这件事。”
李成点了点头,看到孙园离开,这才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在椅子上坐下。大年初一就遇到这样棘手的事情,真是一个不好的兆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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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酒筵歌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一阵悠扬婉转的歌声划破寒冷的北风,在一座繁华的府邸院中飘荡开来。
装饰华丽的房间内,一名三十多岁的青年人,身穿天青色锦缎夹袍正斜倚在熏笼上,揽着身边歌妓端着手里镶着红宝石的黄金酒杯,得意地欣赏着眼前歌妓动听的歌声。
旁边,李彦色迷迷地盯着那青年身边的歌妓,笑道:“蔡大人,这次的事情,我可是亲自出面的。李成那傻子,这时一定急的团团转,只要他真的把奏章递上去,蔡老大人的相位恐怕就难以保全了!哈哈哈哈”这青年正是蔡京长子,蔡攸,这时闻言,得意地将酒杯里的酒仰首饮尽,笑道:“这次也是李公公提醒蔡攸,朝中还有这样一个不知道我们父子内情的西域人,真是天助我也!日后若是真的能取代父亲,蔡某一定不忘李公公这番相助之情!”
李彦放下酒杯,嘿嘿笑道:“蔡大人是要取代令尊翁,老奴要取代的可是梁师成梁大人,我们各取所需正是最合适的联手啊!”蔡攸冷笑一声,一把扯开身边歌妓的上衣,用力揉捏着那丰满雪白的酥胸,俯身吻去,歌妓低吟一声,满脸痛苦却不敢有任何反抗。直将旁边的李彦看的直吞口水。
半晌,蔡攸忽然冷笑一声,一把将那歌妓推开,那歌妓立刻急急退下,雪白的肌肤上隐隐可见斑斑吻痕。
“我父亲这次复职竟然把大权都交给蔡绦这小儿,当真令人生气!既然他不仁,那就不要怪我这做儿子的不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