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确还没成才,母亲得看着我们。”孛思特眼眶有点泛红,听懂母亲是因为还想着他们才决定多活几年,赶紧拿这个当借口。
莹莹见不得思儿难过的样子,顺势转换话题“是呀!还没抱到孙子呢!”孛思特哭笑不得“那母亲要耐心等到那天。”
看到母亲回复正常与他对谈,才放下七上八下的心。“下个月是父亲忌日,母亲愿意同我们前去永园?”母亲显然不知道已经过了一年,满脸讶异随即有点感伤的说:“嗯,这一年过得灰头土脸,也是时候了。”
“别担心!我们都在。”孛思特担忧母亲接受不了。又希望她能坚强面对,心疼的抱着母亲。大哥通知三弟与我母亲今年要一同前往祭陵“母亲真的好了?”虽然这一个月以来看似正常,疑问一直存在我心底,没想到真的出错了!
母亲从祭陵后隔天回家开始,开始病了。不是预料中的臆症,而是不知名怪病,发烧咳嗽的症状,起初以为是外出染上风寒,服了解热退烧得药只退了一天,隔天必定又继续烧。
后来借助百解功效强大,服下去也只能维持两三天。三弟不眠不休衣带不解的照顾母亲,这样子烧烧停停过了一个月,蓝青也没能有更好的法子治愈,大汗札力台特地请来金帐国师到相府为母亲祈福,希望能逢凶化吉。做了七天法事据国师说,那是因为母亲被永园的魂魄冲煞,才会一病不起。
“冲煞?”我不识鬼神之事半信半疑,法事后三天,母亲竟然症状全消。“现在如何?”站在榻边问三弟。
“不再烧得烫手了。”三弟用手轻抚母亲的额头。“蓝青说只需要补补身子,便能恢复完全。”之后我们三人决定隔年不让母亲一同祭拜了。谁也没想到这个决定让我们三人都后悔不已。
今天是夫君的忌日,已经过了两年,仍旧十分想念,这十五年的时间,听起来很长,却也过得很快,穿着单薄的露肩棉衣,微湿的长发披散下来垂在腰间,侧坐在边榻上看着窗外难得的午后沙漠暴雨,已经没有眼泪,只是情绪阴郁。
“母亲。”向皓从外面走了进来。没有回头看他。向皓走到我身后,两手搭在我的肩上“母亲,你这样会冷的。”不想要回答,往前趴在窗台上看外面狂风骤雨,只想要静静一个人,不受打扰。向皓离开,再次走回手上多了件披风,披到我肩上,用双手环住我的脖子“我担心你的身体。”
推开皓儿走下边榻“你先回去休息,我想要一个人。”皓儿突然升起怒气,握紧拳头,对我大吼“你还要悲伤多久?他们不会回来了!”
“他们”被皓儿戳破的情绪,让我更难过,眼眶瞬间掉下泪来。“还要多久?我不想再看到你这副模样”他冲到我面前对我大喊“你为什么不爱护自己,没有男人让你活不下去吗?”
“你在说什么?”我皱眉。“不是吗?”皓儿不止气到脸部涨红,居然连眼眶都红了一圈“就这么需要男人照顾你?”
“让我一个人”说到一半的话被他打断“我给你的时间还不够多吗?已经两年了。”不想做这些无意义的争论,为什么我不能思念他们,悲伤是属于我自己的,与他们无关。
拿起桌上的酒杯,虽然不胜酒力,但是不影响喝酒的心情,举杯想要一饮而尽。皓儿怒气冲冲跑过来打掉我的酒杯。
“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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