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包厢找到莹莹,她呆愣愣的站着脸上带着两行未干的泪。
“心肝!你怎么哭成这样,受伤了?”简单检查下莹莹身上有没有外伤,确定没有之后,马上把她抱在怀里,柔声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她抿着嘴摇摇头,这里人多嘴杂,先把她带回驿站再说。
回到驿站,叫人拿衣服过来,我亲自替莹莹换衣服顺便查看有没有任何伤势“我真的没受伤。”把莹莹放在腿上揽到怀里“心肝,发生什么事跟我说好吗?”能让莹莹哭到失神的人,只能有一个。
“是王爷把你带走的?”我大胆提问,她点点头。“他”不知道该不该问心中所想。没想到莹莹开口接话“他不相信我们。”
“我没能劝服他,反而令他更讨厌蒙古了。”莹莹淡淡的说。“心肝,与你无关,王爷失去记忆,我们也无计可施。”我爱怜的亲吻莹莹的头发,不必问也明白王爷必定说些伤人的话。陪莹莹用完晚膳,再待她熟睡之后,到隐蔽之处召来暗堂的护卫,在莹莹身边除了那些相府的护卫,我也安排了一个暗堂的高手暗中保护。?
“堂主。”“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诉我。”神色凝重的听着,其实内容跟我当初预测的走势几乎相同,这也是我愿意把莹莹带来的主要目的,要让莹莹没有后路,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不再有任何机会离开。
但在听到王爷嘲讽莹莹在他尸骨外寒的时候就攀附上我的时候,心头仍是一震,莹莹失神的模样又出现在我眼前,我知道她一声声对不起有多自责。
她总是这样不替自己辩驳,心疼至极,而我就是那个推她下地狱的人,一切都在我的部署之下,这就是我要的结果。
两天后,无风无浪我们顺利离开多伦,莹莹一路上只是静静的,跟当初一样,偶尔发呆若有所思,她默默承受所有的难受,也不跟我诉半分苦,看了好令我心疼。
“心肝,在看什么?”我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一起望向马车外看。“这花在多伦不曾见过,艳红色十分晃眼,很是漂亮。”果然陆陆续续有好几丛大红色的花朵“这叫日及,在岭南有另外一个名字,做赤菫。”我说。
“赤菫大理也有一些,只是颜色并非艳红色,偏橙色居多。”莹莹说起有兴趣的事物,话便会多一些。
“心肝。”我轻声柔唤,抚摸她的发际“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莹莹万般情意的望着我,转身倒在我怀里“你待我真好。”
“傻瓜,你是我的心肝。”轻搂着她的腰,用侧脸摩挲她的头发“况且,我们是夫妻不是吗?”我是如此虚伪,对枕边人也是机关算尽,她的感谢,真叫人讽刺。无所谓!
冷漠无情本来就是暗堂首领的特质之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求美人在怀。抬起她的下巴,没有犹豫地吻了上去,像是急于确定所有权的猎豹,没有保留的与她唇齿交缠,我不许她逃。
也不给她逃走的机会,将她抱起,用力吸吮她的丁香,想要撷取更多,不满足于耳鬓厮磨“心肝,给我。”我一边深吻一边问用暗哑的声音说。“这是马车上”莹莹被我吻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喘息间撩的我欲火更旺,昂扬早就硬到不行。
“好久没有碰你了”继续痴缠吸吮着小蛇,这倒不是说谎,自进大夏城到离开,超过半个月没有交欢,我用已经肿胀的昂扬隔着裤子摩擦莹莹的下身,莹莹被我弄到气喘吁吁面泛桃红“忍得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