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糊涂了:“难道是丢了?”兜兜犹绷着娇躯,好一会后方缓缓舒松下来。宝玉心疼地抱着她,温柔连唤数声,却见其神饧气缓,只是闭目不答,心中又想:“手指又尖又硬,女人的花心却娇嫩非常,如何受得了?定是太过剧烈哩,嗯且再试试这样如何。”
忽又俯下头去,埋首于美人的腿心,拇指轻剥花唇,张口挺舌,对着蛤缝慢慢插了进去兜兜只觉一条烫热的东西钻入花径,不似先前的手指那般尖硬,又没有男人阳物那样粗长,腿侧再贴着男儿的发鬓,不用睁眼去瞧,也知宝玉在干什么,芳心骤然大酥,动情的呻吟了一声。
宝玉长挺舌矛,奋力朝前钻探,忽地触到一粒奇娇异嫩之物,不禁心中大喜:“她花径真是奇短,用舌头果然也能够着花心!”
当下便用舌尖对那妙物百般挑逗。兜兜也不知自己里边什么东西这般敏感,不但感受到男儿舌头的火烫,竟连其上的粗糙也感觉得清清楚楚,与适才的激烈不同,这回却是仿佛浸泡在温水里,波波美意缓缓涌上心头,整个人一分一寸地酥了,不觉吟道:“你你竟竟肯这样折死我了”
淫人心中却道:“能尝着你这诱人宝贝,才是我的福气哩”舌尖调皮地东挑西拨又刮又刺,惹得美人花蜜直流,滑腻腻地涂了他一下巴。兜兜又娇吟道:“你你到底在碰什么唔我你真真”
想到公子的舌头竟已深深地进入了自己的花朵里,心中时酥进悸,这一刻的爱恋骤然又增多了几分。宝玉仰头喘气,趁空道:“喜欢这样是么?那便再来!”深深呼吸了几下,复又埋首花溪,把舌扎入玉蛤。
兜兜心迷神醉,矜持尽抛,口中绮语忽尔水般流出:“你竟这样玩玩人家你这小小淫贼你到底在玩玩我哪儿我啧啧啧真好真好宝玉我我要化了”
宝玉听见美人之赞,不由精神抖擞,舌头更加卖力耸刺挑舔,把她花房中的那粒嫩角儿拨弄得东倒西歪。兜兜却愈来愈感不足,居然有些难过起来,哼哼道:“你你用力再用用点力呀我玉哥哥你用力”
宝玉还是头一回听见她唤自己“哥哥”心中酥醉,当下拚力朝里拨顶,谁知直至舌根都酸透了,女孩却仍嫌不足,口中不住地娇催媚唤,要他再“用点力”只好抬起头来,喘气问道:“好兜兜,你想怎样?告诉哥哥。”
孰料美人儿却大发娇嗔:“怎怎么跑了,你你坏你坏!”宝玉赶忙又入,这次连鼻子都差点跟着舌头一齐顶入花溪,但女孩仍烦灼万分,连哼道:“怎样才好?怎样才好?”
原来兜兜已临那至美关头,花心里隐隐有了一丝丢意,舌头虽然温柔细腻,却无阳物的雄浑力道,令她始终不能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宝玉见不是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起来,粗喘道:“我你让我用它吧?”
兜兜星目微启,朦胧中见他握着把裤子高高撑起的东西,心悸道:“不要小姐会生气的。”
宝玉苦恼道:“哪怎么办?舌头不够长,气力也不够。”兜兜咬着娇艳欲滴樱唇,忽蚊声道:“还是还是用手吧。”宝玉一怔,心道:“原来她是喜欢的!”
当下把两根手指探入蛤内,寻着花心,再次揉弄起来。手指不同舌头,想要多大力道就有多大力道,但他怕女孩一时适应不了,只是缓缓加力。
兜兜闭目领受,凝着身子轻哼道:“再用点力再加还要唔再一点点啊!够了!轻轻点”宝玉按她所示,随时调整力道,过不一会,终把女孩送入佳境。
兜兜声媚入骨地哼道:“玉哥哥,你真真好你往下边去一点再一点点就是那儿别还是还是适才那样好”此刻的她已进入了一层新的境界,除了力道,还开始挑剔角度与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