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道:“难道真的是尿了?是了是了,凤姐姐那一次也这样哩。”平儿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四肢俱松地趴伏几上,周身线条出奇柔美,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道:“坏蛋,还不放人起来!”
宝玉既感销魂又觉好笑,也不拔出巨棒,便两手捧住她玉股,慢慢往后一坐,如给婴儿把尿般仍将玉人抱在身前,探头往前,见女孩双膝红了一片,忙为其轻轻按摩,心疼道:“痛不痛?”
平儿一呆,心道:“倘若这人能一辈子皆似今儿这般待我,便是今生的造化了。”忽道:“你适才叫我什么?”宝玉这才想起方才失言,笑道:“叫你老婆。”
平儿侧过脸来,盯着他道:“不是,好象叫我姐姐哩。”宝玉道:“想得美哩,不怕折了你。”平儿疑惑道:“我好象真的听见了。”
宝玉忙转而言他,拈起丢在几上的湿透帕子,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微笑道:“适才怎么那样了?”平儿大羞,转回头去背对男人,咬牙道:“图你受用了,竟还笑话人么,好,下回休想人家再答应你!”
宝玉犹未射精,底下坚强地挺了一挺,笑道:“这回还没完,怎么就说下回了?”平儿亦未丢精,依旧春情荡漾,娇笑道:“怎么没完,怎么才算完?”宝玉在她耳心低声道:“我没出来呢。”
平儿道:“那是你自个的事,我不管。”宝玉道:“你浪得人上火,焉能丢下不管。”突往上大顶了一下。
平儿轻哼一声,却笑道:“我浪我的,谁叫你上火了?”宝玉动手在她胁下轻呵,道:“到底管不管?”平儿笑得花枝乱颠,仍道:“不管!”
宝玉加大威慑,把手往下移去,搭在她的腰肢上:“最后问一次,管不管?”平儿立时软了,仰脸对着男人,道:“你答应一件事,我就管了。”宝玉低下脸去,与她贴在一起,问道:“哪件事?”
平儿轻声道:“你再叫我姐姐。”倘是真的贾琏,这事多半没望,但对宝玉来说,却是再容易不过之事,立刻柔声呼唤:“姐姐,好姐姐。”
平儿霎又一呆,竟觉不太象贾琏的声音,倒跟某个可恼人儿有点相似,只是她做梦也想不到此爷就是那人扮的,还道是因男人压着嗓子以致声音变了,遂笑道:“嗯,好弟弟。”
宝玉一阵情动,缓缓耸动起来。平儿眯着秀目,不觉又吟了一声:“弟弟。”宝玉从她肩上探出头来,垂眼观看底下交接处的妙景,但见一下抽得尽了,冠沟竟从蛤嘴里拉扯出一小截薄得几乎透明的粉嫩红脂来,心觉有趣,旋又浅浅地连挑了数下,只搅得红翻脂碎蜜液横流。
平儿却侧首凝视着他的眼睛,神思不知飘到了哪里,目光渐渐恍惚。宝玉道:“好姐姐,你也动一动,不是答应要管我的么?”迷醉当中,声音便越来越不象贾琏了。
平儿每听他唤一声姐姐,心头就悸动一下,竟柔声道:“你想姐姐怎样?”宝玉凑到她耳心悄声道:“你浪一浪,才管得了我。”平儿娇靥深酡,半晌却道:“我不会。”
宝玉把她放倒下去,俯身压上,道:“那你叫甜甜的。”两手捉住女孩那对小馒头似的雪乳又揉又握,忙个不亦乐乎,接道:“帮我把衣服脱了。”原来他连采二女,上边的衣裳一直没功夫脱掉。
女孩笑嘻嘻地乜着身上的男人,道:“也不会。”目光落到他衣襟上,倏尔呆住。宝玉微怔,笑道:“怎么了?”平儿道:“你今天不是穿这件衣服的。”宝玉笑容顿僵,刹那出了一身冷汗。
来此之前,他曾仔仔细细检查过容貌的每一处细小地方,却没留意服饰方面的问题。平儿凝视着他的眼睛,缓缓又道:“这套衣裳不是家里的。”宝玉目瞪口呆,黄豆般大的汗珠已从额头上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