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而坐。硕大的肉冠挤开柔软无力,发热肿胀的肉瓣儿,缓慢而温柔地挤进她微微抽搐的甬道里。
“好满”林徽音想着。在那一瞬间,林徽音仿佛听见了“哧啦啦”的叫响,是烫热赤红的铁器进入水中的声音。
林徽音坐着一动不动,还在体味着酸酸涩涩,饱饱涨涨的感觉,林天龙的肉棒却无法忍受般向里勾了勾,正巧勾中林徽音的痒处。“哈啊!”林徽音又是一个轻颤,娇呼冲破喉咙的封锁,压抑的喉音在静谧的月光下回荡在虚空中。
林天龙因为蒙了眼,注意力反而全然集中在笔直的阳jù上,刚才母子性器的触碰在他心里深深刻下永不磨灭的痕迹我终于碰到妈妈的那里了!他几乎想象出泌润丰富浓稠甜汁垂滴而下,浇在直竖的枪头上。
随着妈妈臀部的下沉,他的茎头温柔而坚定的挤开妈妈柔软湿热的花瓣,缓慢却没有迟疑的被纳入那神秘美好,圣洁宽容的出生地。
喔,这滋味,软绵绵热乎乎,柔嫩嫩滑腻腻的包裹和蜷握,是妈妈小时候牵着他的柔腻温热的手,是母爱无限的包容和疼惜,是妈妈彻底的奉献和给予,一如她的怀抱和乳汁,那样令他依恋和沉醉。
林徽音微微仰头向着窗外银盘,她的脸上有一种凄迷扑朔的美,一种快美到极致又难受到极致的表情夜莲花儿般幽怨的开放。
她的剑眉锁了女人无尽的苦忍和柔韧,一时间天上地下除了儿子那徐徐进入自己体内,占领自己的滚烫阳刚,一切都无须理会。那硕大雄浑,铁般强硬的器具破开世俗的禁锢,回到了出生甬道。母子的性器咬合相缠,契合无比,天衣无缝。
两人动情后的分泌水乳交融,在吞吐的过程中发出些微汲汲水声,像是年幼有力的耕牛绷紧浑身腱肉,努力地犁开春天香郁而肥沃的软细润土。
一寸一寸,一寸一寸,guī头,茎体,借着甬道内多汁嫩肉的相迎和吞送,终于完完全全被吞噬。船儿回到了母港,鸟儿回到了母巢。林徽音咬紧下唇,鼻息也时断时续,苦忍了好一会,好容易适应了异物的存在,满意的发出无声的幽叹。
一股热力似乎从儿子的尘根笔直射出,烫到她小腹的深处,直达她的心扉。林徽音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坐在林天龙腿上,蜜桃一般雪白中渗着嫣红的浑圆屁股毫不客气地压着林天龙的阴囊。
那阴囊老老实实,乖乖巧巧,活像母鸡腹下待孵的一对儿鸡蛋。林天龙在身下切切实实感受到妈妈股间的温厚和花径的紧窄,那里炽热得如生了火,他怀疑自己的小鸡鸡已然溶在妈妈浓腻的汁液里。
缓一缓气,那埋得深深的guī头就感受到周围肉壁不住收缩律动,林天龙差点射将出来!他忍不住轻叫出声,随即屏气不动,像中了一道定身咒,哪怕再多些刺激,他恐怕自己就要到达顶点。母子两人齐齐失语。一种血脉相融的维系的奇妙感受,一种似曾有过的温馨在心里油然而生,掺着一丝不可对外人语的秽乱和不堪的刺激。
“你还好吗?”“你还好吗?”“好,你呢?”“好,你呢?”林天龙和林徽音心有灵犀般的同时发问,又同时回答。这是母亲和儿子才有的玄妙默契,隐藏在曾是一体的记忆里,流淌在脐带相连的肉体里,世间任何一对男女都永远无法企及。
少妇愈发成熟,婴儿长成青年,然则岁月的春蚕虽啃食了生命的记忆,却最终吐丝结茧,蜕变出更浓郁更深刻的亲情。
林徽音在溶溶的银光下捕捉到儿子嘴角的笑容,自己也铃兰花一样轻笑起来。林徽音坐了一会,才意识到这不过是乐章的序曲,轻轻晃脑袋,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然而她的臀腿先她一步,以腰为中心点,慵雅而不情愿似地挪送起来。母子俩的性器交接处由于摩擦发出滋滋的水声,林徽音腿儿内侧各自的柔贴着儿子的肱四头肌,她并没有不堪的分开大腿,就算这时,她仍有着娴雅的体态和得体的风姿。
她平时苦练的瑜伽本事就这么自然而然的使将出来,仅仅靠着细而有力的腰,引着裸臀画圆,长的圆,扁的圆,一圈圈欲望的圆圈把母子俩套进和谐而奥妙的舒适感中。每次自己向前挺耸,光洁的小腹都紧绷着,皮肤显得发亮,是汗的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