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刚才那种姿势她的两颊被酡红涂醉,腿间至今还微有湿凉,好像是自己的作为女人的生理反应。
林徽音羞赧地勾了雪白脖颈,她也不是无动于衷呢!把自己藏在心的角落那一丝不堪的想法从脑中抹去,林徽音又想到何况自己前天还和儿子接吻,不,那应该是湿吻,甚至是舌吻
儿子是不是误会自己挑逗他呢?想到这她心里不知怎的有了一股愧疚的心情,原谅了儿子的行为。
林徽音踩着碎石,一转头看见儿子垂着头在后头小心翼翼地跟着,一脸彷徨,可怜兮兮,她的心变软了,想起自己生病时儿子备至的关心和他为了开解自己故意扮傻逗乐,轻叹口气:算了算了,多大的事。
再仔细一瞧,那块假胡子居然还顽固地贴在儿子唇上,不伦不类,滑稽可笑。“龙儿”林徽音脆生生叫了一声:“你过来。”
林天龙身体一震,停了一会才手足无措的走过来,眼始终看着地上,仿佛那里有块金子。“哎呀!”林徽音知道他抹不开面子,脚下一软,假装要跌倒,林天龙风一般刮过来,眼疾手快地扶住林徽音的手臂:“妈你没事吧。”
“妈妈没事臭小子!”林徽音扭了一下林天龙腰间的肉,她的面色早已缓和,偏偏压低声音装作凶狠:“知道错了吗?”“嗯。”林天龙乖巧的点点头。
“妈妈渴了,给妈妈拿水喝。”林徽音目光逡巡着找坐下的地方,林天龙早已在一块树阴下铺好了布块,又扶她坐下,从背包里拿出两个保温瓶:“妈妈,你是要喝凉的还是热的?”林徽音抿嘴浅浅一笑:“温的。”
林天龙拿瓶帽当杯子,把两瓶水兑好递给林徽音。“以后可不敢了,知道吗?”林徽音接过水抿了几口,声音和蔼中带着严厉。“我知道,妈妈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林天龙诚恳的说抱歉:“妈妈对不起。”
“好了好了。”林徽音说完站起身,看着青翠的山林。想不到山湖乡离主干道这么远,车上的售票员说大概要走一个半小时的山路,这才走了近一个小时,她平日终究疏于运动,锤锤大腿肌,锤锤腰背,真是酸得很。
想致富先修路,唉,看来杨丽菁所说的新来的郭立青市长致力于先完善交通的做法还是有些道理的,还是想干些实事的,林徽音心想。
“妈妈我背你。”林天龙把背包反挂胸前,趁林徽音沉思的时候蹲下身子把她扶着腿背起来,林徽音一双柔臂勾住儿子强壮的脖子。
“你不累吗,龙儿?”林徽音感觉儿子长成一座大山,能够撑起许多负重。“嘿嘿,不累,妈妈你是个轻若鸿毛的大美女。”
林天龙沉稳的走着,他平时和大宝一踢就是三四个钟头的足球,周末的时候踢完还要去练长短跑,回家还得做点负重练习,关键是从小就修炼电能气功,虽然还没有大成,可是身轻体健,耐力持久,这点运动量他还真不觉得有什么。
“好啊,轻若鸿毛,这么说妈妈在你心里不值一提咯?”林徽音舒服的在儿子宽大的背上休憩,儿子的体温让她既亲近又有安全感,遂开起母子间的玩笑。
“不不不,母亲大人您在我心中重如泰山重如泰山!”林天龙咧嘴而笑,一颗颗汗珠顺着人中滑落至口中,真咸,可他心中挺乐呵,挺甜蜜的。林徽音和林天龙在一条狭窄的土路上走着。林天龙搀着妈妈,仿佛她是三岁小孩。
两人的脚步声中夹杂着路边碎草的悉簌声响,颜色青白的路面上叠印着数不清的花瓣蹄印和半圆蹄印,各色的粪有的像干萎的苹果,有的像被啃过的薄饼,那稀拉拉瘪瘪的黑豆似乎是羊儿们的遗留物。
“石头村应该到了。”林徽音手搭凉棚,看着掩在树中的村落,丰饶的丘陵峰峰绰约有致,夕阳铺陈了一片金黄,真是壮美啊!村口稀稀拉拉站着些人,走近了便有一个老汉迎上来,殷勤问道:“两位是来写生还是旅游?我家便宜的很,四十块一晚。”
林徽音看他朴实的脸诚挚热情,皱纹纵横交错,让人觉得质朴可信,点点头:“好吧。”“张开口除了吃喝还要笑,一闭眼都在黑里睡美觉。”林徽音觉得这个贴在门边的对联实在是意味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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