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王大夫见三人均向自己施礼以示感激,却不敢接受,忙还说道:“诸位莫要如此,此乃是老朽分内之事,受不得这般大礼,莫要再折煞老朽了。”顿了顿后,接着又道:“现如今尊府少爷初醒,咱们还在施行些琐碎礼数作甚,还是赶紧进屋探望令郎才是啊!”
“对极,王老说的在理。我那孙儿都醒来许久了,我们这些长辈却将他晾了许久,倒是有些过了。咱们还是赶紧过去吧,可别让小官等急了!”老夫人恍然说道。
“那我陪母亲大人过去探望小官,夫君陪着王老在府上吃些茶水叙叙话罢!”郑李氏想了想才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老夫人也附和道。
“既如此,就全依了夫人安排吧!那王老,咱们去前厅吃些茶水如何?”郑老爷也点头应道。
“唉,这可做不得啊!令郎大病初愈,为人父母的哪还有闲情逸致和那劳神子茶水呢!郑老爷咱们还是一同过去罢,可别到时候令郎见你未至,记挂与你。到时候我老头子又落不着好了!哈哈!”王大夫打趣道。
“呃,王老说笑了。既如此我们便一同过去吧,许久不与我那孩儿说些话,怪想的慌的!呵呵!”郑老爷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咱们也不再这耽搁了,请!”王大夫衣袖轻挥说道。
“请!”郑老爷施礼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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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府一行人见到了郑彦卿,亲近情却,只是万般愁肠都付诸一场相思泪。
老夫人与郑李氏都搂住郑彦卿好一阵痛声哭泣,直把郑彦卿尴尬地望向父亲以示求助,却没料到,郑老爷子也是泪如雨下愁苦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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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场苦情剧幕后,郑家总算恢复到往日的生活了。只是把郑家小少爷假寐返阳之事给瞒住了,毕竟之前给郑彦卿作了场冥婚,也没有大肆铺张,告知人家,着实有些不地道。现如今自家这般,实在没有脸子再以此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只是一家人寻了个黄道吉日又给祖宗烧了些祭品罢了,村里面的人也让做村老的四叔一一告知,大伙知道了这个消息也都打了包票,不再多舌乱传,再惹到小娘子不痛快!
郑彦卿每日在祖母与母亲的监管下,按时按点地吃些王大夫嘱咐的滋养补品或是喝些颜色莫名的汤药。
因为身子还不大好,也就不用每日里向长辈请安问好。躺在床上无聊时,就与丫鬟小厮聊天打趣亦或是读些诗书打时间,日子过得倒也滋润无比。只是这段时间极少能见到自己的小娇妻柳墨儿,心里面不免有些失落。
却说柳墨儿自打那日为刘妈妈寻求救助,就被夫人郑李氏拘管到了身边悉心教诲。倒不是说她犯了过错,只不过是怕府里的丫鬟婆子嘴上没个把们的再把冥婚的事给抖了出来,到时候人家娘家人那就不好说了。现在留在身边处些情谊,日后人家就是知晓了,这女子性子极好,顾着往日的情份也会向着自己,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到时候也就不怕她娘家人携机作闹了!再说这女子虽说家境稍稍贫寒,但她这才入门,就令小官苏醒,虽然王大夫说小官本就无事,时机已到自会醒来。但这般巧合,足以证明此女旺夫之命。如此一比,倒也是足以良配!只是如此年幼就被嫁了过来,料想家中父母长辈还未曾教导她女儿家的持家守节之道,自己做婆婆的好歹应是代为传授一番,以后小官大了,顶起门柱,有个贤惠的内室,也会松快许多。
柳墨儿那日走出郑彦卿的院落寻人求助后,就没能再立刻进入小院。她被婆母郑李氏私下唤到旁处,告知自己夫君的病症有变,并以家中延请了名医来访,新人内眷不宜打搅的名义将自己至于其他院落,又寻了三两个嬷嬷作陪。虽说自己心有疑窦,但这嬷嬷实在嘴严,套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年幼茫知的她也只能任由婆母的安排了。
过了两日,便是新人回门的日子。只是郑彦卿身子不便,就没有同行。郑家安排了福伯与几个年长的嬷嬷陪着柳墨儿一同返还娘家。金猪香车、绫罗家什,好不阔绰!柳墨儿回娘家的随礼,直把左邻右舍馋的眼珠子都要剜出来了,一些老妇艳羡的就差把柳墨儿楼在怀里唤作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