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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极为不情愿,我还想去医院陪陪蓝菲呢,可是金主发话我没有底气拒绝,只能垂头丧气的跟着张萍上楼。
张萍这套房子是个大三居,三楼,屋里装修的简约高档,跟她的家一比,我租的那个单间连狗窝都算不上。
进了门,张萍扔给我一双拖鞋,就自顾自的换衣服洗澡,我傻愣愣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从主卧出来,披散着满头秀发,一条只包住大腿根的家居短裤,裸露出那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
哗哗哗……
花洒的声音扰的我心神不宁,一会让我想起在销金窑那天张萍穿的白色长裤,和裤子上那块处于不可描述位置上的淡淡阴影,一会我又想到她在卫生间里把那件米黄色的宽松体恤完全脱掉的样子。
想来想去我发现这三十万绝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挣,这他妈光能看不能吃,也是一种折磨啊,如果没有朝夕相处的这个限制,她就算再漂亮性感我也不会多想,可眼下却不是这个情况。
终于熬到她洗完了澡,揉着头发出来时,我已经喝掉了两杯白水。
“喏,你就住那间房吧,被褥都是新的,注意下个人卫生,没事不准你出来闲晃。”
我张张嘴,本想问她刚才在她妈家都没吃饱,晚上饿了怎么办的,可张萍根本都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撂下这句就回了卧室,然后砰的一声关紧了房门。
我只能乖乖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给蓝菲发了条微信,告诉她我有事脱不开身,明天让她自己办出院吧。
蓝菲懂事的没有追问我在忙些什么,反而是叮嘱了我一句不要太累早点休息。
第二天早上七点刚过,我睡的正香呢,就被咚咚咚的敲门声吵醒,开了门一看,张萍嘴里含着个牙刷,支吾不清的吩咐道:“给我买早点去,一会婚庆公司的人就来了。”
我抗议道:“太早了再睡一会行不行?”
张萍哼了一声道:“你有一千万嘛?”
我顿时低头,乖乖的揉眼穿衣服,下楼到小区里的早点铺子给她吃的。
吃过早饭,张萍的电话就开始忙碌起来,期间我也接到了蓝菲的电话,她告诉我她已经办了出院手续打车回到学校了,问我今天能不能去找她。
我心说我今天说啥也找不了你了,你王野哥哥要他妈结婚了呢。
很快,婚庆公司就来两辆车,把我和张萍直接送到了民政局,民政局楼下有个三十多岁的平头男人,看到张萍就快步过来递上一个文件袋。
张萍检查一下露出微笑,对男人点点头道:“辛苦了。”
平头男人临走时多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情绪晦涩难懂。
由于提前找了人,又改了我的年纪,登记过程简化顺利,弄完这些婚庆公司把我们接走,影楼里搞了大半个小时就弄好了婚纱照,十一点不到,我们坐着车就到了张萍订好的酒店,大门口张家父母和不少亲朋正等着。
虽然对我成为张家的女婿两位家长都不太满意,可还是不得不捏着鼻子递给我改口钱,张萍身在市建委这样的权利部门,就算她想低调成婚也不行,同事下级,各区的楼盘开发商,以及有头有脸的社会名流都纷纷闻讯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