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怎么受伤了?”贺邵霆轻轻托起她的手,俊脸的线条微微绷紧。
“没事,休息下就好了。”她弯起眉眼,笑着道。
眼前的男人是不是有治愈功能,见到他仿佛什么不开心的事都没了,受的伤也不疼了。
夏老太太忍不住道:“这点伤还要拿出来说,诗雨被你推下台阶流产时你怎么不想想会有多疼。”
贺蕙兰也嘲弄道:“就是,我就该把那件事曝光给媒体,让所有人知道她有多恶毒。”
贺邵霆冷冷扫了眼面前的几个人,锐利的目光不由叫人闭了嘴。
他不紧不慢道:“夏小姐流产染染没有表示一下确实不对,我替她补上。”
他对助理低低说了句什么,助理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就有送货车开了过来。
车门打开,十几个穿着制服的丧葬人员捧着一束束菊花出现在眼前。
贺家那几个人见此情形,脸瞬间黑了。
贺蕙兰脸色铁青道:“贺邵霆,你这是什么意思?”
贺邵霆云淡风轻道:“不是要有所表示?”
“你……”贺蕙兰对堵的有些哑口无言。
贺邵霆做了个收拾,丧葬人员们便纷纷将菊花放在夏诗雨面前。
贺邵霆唇角勾起冷冷的弧度:“夏小姐,我相信宝宝在天有灵一定会来找你的,他肯定很恨杀死他的那个你,你说对不对?”
夏诗雨脸色惨白,情绪有些失控:“不要,不要给我,快拿走,我才不要这些晦气的东西!”
贺邵霆眸色一凛,锋利的目光泛着冷意,轻启薄唇道:“我这个向来注重礼尚往来,下次谁再对慕染染动手,这些菊花便是送给你们本人。”
话落,贺蕙兰等人脸色不由难看了些。
贺邵霆拉起慕染染,无视眼前这些人,径直朝停在台阶下的车子走去。
裴厉城目光阴鸷的看着两人离去的别硬,手掌握紧成全。
是慕染染背叛了他,总有一天,他要让慕染染跪着回来求他。
夏诗雨默默注视着裴厉城脸上的深情,那样的眼神是掠夺,是势在必得的占有。
她心里不由升起浓浓的嫉妒和危机感。
可恶的慕染染,都跟贺邵霆在一起了,还来裴厉城面前释放荷尔蒙,必须要让她彻底消失才行。
……
慕染染坐上车,关上车门,看着旁边沉着一张俊脸,薄唇紧抿,一句话也没说的贺邵霆。
不知道他又在生什么气。
贺邵霆想起裴厉城和慕染染互相对视的眼神,心里莫名的烦躁。
他不知道怎么定义这种感觉,但他知道这是一种很负面的情绪,不想因为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只好沉默,克制,自我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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