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苟榕说着说着,自己忍不住地捂脸大笑。
反了!
甄鑫脸色涨得通红,这种话怎么可以乱说?而且,阿黎她也不至于傻到这个地步吧?
“啪!”甄鑫抬起巴掌就往苟榕臀上拍下。
“啊!”苟榕一蹦老高,瞧着那边又偷偷瞟来的两对眼神,只好又蹲到甄鑫身后,低声说道:“你把帘子遮好,奴奴随便你打,好不?公子……”
“嗵!”甄鑫心里大动,舔了舔流到嘴边的口水,强行怒道:“有完没完了?”
苟榕这才安静地坐下来,痴痴地看着甄鑫的脸。
甄鑫勉强地摁下内心的悸动,人说女大十八变,这妮子简直就是三日一变。该凸的渐凸,该曲的已曲。那张脸蛋,在充足的营养下,越显娇美柔嫩。
这是自己养大的女子啊!要不是……要不是……我他娘的就……
“大喇嘛过来作甚?”
“其他人都不让进来,说三天最多只有一次探视机会。但是他们不敢拦着大喇嘛,然后我,我就跟着进来了。”
苟榕仰着脸,一副赶紧夸夸我的模样。
甄鑫心下了然,大喇嘛心志坚定,怎么可能会受这小妮子的怂恿,定然还是有事要找我。
“大师!”甄鑫转过身,对着大喇嘛说道。
乌坚巴似乎刚从入定中醒来,睁开眼,诧异地看着甄鑫问道:“完事了?这么快?”
你一个浓眉大眼的喇嘛,啥时候也变得这么低级趣味了?
甄鑫脸色一青,恭敬问道:“不知大师此来,有何要事?”
“我可以救你出去。”
“真的?”苟榕惊喜地问道。
甄鑫却知道没那么简单,“需要我入佛门?”
乌坚巴点点头,说道:“是的。不过,你可以留下子嗣后再入佛门。”
这世道,连大喇嘛都变得这么轻佻了!
甄鑫摇摇头,说道:“虽然我对佛门并无排斥心理,但我觉得与佛门无缘。此生,无论有何因果,绝不会身入佛门!”
乌坚巴沉吟片刻,倒并未继续劝说,而是缓缓地说道:“我有一事,想请教甄公子。无论是否可以解惑,老衲都可以为公子赴一次生死之局。”
“我还能为你解惑?是与佛门有关吗?”
“是。”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有能力为你解决佛门的疑惑?对于佛法甄某虽然略有涉及,也不过是皮毛而已。”
“身在局中,便无人可以堪破。不如寻找局外之人,或许可以得到破局的可能。”
明白了,这大喇嘛遇到了他解决不了的事,病急乱投医来了。
闲着也是闲着,就聊个五毛钱的吧。
“大师请讲。”
乌坚巴抬起头,看了眼苟榕。苟榕立时很乖巧地撕下两片布帛,塞入自己耳朵。
乌坚巴又看了眼隔壁屋的两个邋遢胡,熊二不明所以。
乌坚巴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他的金刚杵。
甄鑫赶紧摁住大喇嘛的胳膊。
“放心,我不杀生……”
“知道,知道!”甄鑫对着那俩说道:“把耳朵堵上。”
“凭什么啊?”熊二不满地哼唧着。
马青仝看着自己破烂不堪的衣角,却不知该如何下手。
好在苟榕又递过来几团布帛,才免去了马青仝的尴尬。熊二看着那么大根的金刚杵,只好跟着堵住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