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屋顶维修门通常会是锁闭状态,但对于真的想潜入的人来说,这种锁闭门简直就是形同虚设。就拿徐广斌来说,他如果想要通过那个门进入玉山泉会所,那个门的闭锁机构,恐怕阻挡他不会超过一分钟。至于说那里有没有什么高科技防盗产品,这样的问题只会让徐广斌嗤之以鼻,一个洗浴会所而已,可不是国家博物馆。
最后,徐广斌还是通过旁边的一栋居民楼,上到了玉山泉会所楼顶。近距离看过那道门后,徐广斌无语了。
因为,那样一个结构简单到甚至简陋的门,它的锁止机构是门里的一堵砖墙。
其实徐广斌不知道,早在一年多以前,这个门就被冯路叫人从里面用红砖砌墙堵死了。在那之前,曾有一个赌鬼,赌球输把挪用的建筑公司材料款输了个精光,最后上到楼顶要跳楼。
在冯路带人把那赌鬼抓下来后,第二天就叫人在那个门前砌了堵墙。随后经过粉刷、装饰,这堵墙倒是严丝合缝,以至于从会所内部都无法分辨出那是一堵后砌起来的墙。现在有一些在那事儿之后,才到玉山泉工作的人,甚至都不知道那里原来是个门。
这样一来,玉山泉会所多了一堵墙,却少了很多很多的麻烦,因为玉山泉会所楼顶的面积还是挺大的,其四条边有两条是可以用来跳楼的,恰巧这两条边呐又都是长边,而这两条长边相较另外两条短边,可以同时容纳更多的人跳楼。
这下徐广斌更放心了,没有了顶楼的这个门,对他来说事情就变得更简单了。于是他来到另一栋居民楼的楼顶,从这栋居民楼下楼,这样两栋居民楼他就都检查过了。
事情变得简单了,徐广斌也就悠哉悠哉的踱着步子,回到了捷达车里。重新坐到车里,他给自己点了支烟,他斜靠在座椅里抽烟的样子也显得十分悠闲。
而与此同时,苦逼的何卓奎也刚刚忙完,他疲惫不堪地坐在一家看上去颇具年代感的抻面馆里。他双眼空洞,像是被工作的重压榨干了所有活力,只剩下一副空洞的躯壳。然而,饥饿感却在提醒他,生活还得继续。
于是,他开始狼吞虎咽地吸溜着那碗热气腾腾的抻面。面条刚一入口,烫得他直吸凉气,仿佛整个口腔都被点燃了一般。他急忙用左手从盘子里抓起一块脊骨,塞进嘴里狠狠地啃了起来。脊骨的肉质鲜美,口感醇厚,与面条的细腻滑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在脊骨不像面条那么烫人,让他得以在烫与饿之间找到了一丝慰藉。
抻面馆里的光线稍有些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面条和脊骨的香气。何卓奎仿佛与世隔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何卓奎一边狠狠地啃着脊骨,一边在心里嘀咕着师父孟长江的种种不是。这调查车牌号的事情,明明只需要稍微变通一下,就能迅速搞定,可孟长江偏偏要坚持走那繁琐的协查手续。这协查函的手续还没走完,自己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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