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李先生”,竟然是罗婉君假扮的。
罗婉君,是谁!?
是自己第一个女人!
见到她被罗湖派的弟子追杀,沈一欢顿时又惊又怒。
抱着罗婉君,飞身后退,拉开十丈距离,将她放在一处树下。
见她都是皮肉伤,才放下几分担心来。
缓缓解下斜背在后的武器匣,拔出了扶疏剑,柔声说道:“婉君,你先坐一会儿,等我宰了这些人替你出气,再来帮你疗伤。”
话罢,便一脸寒霜地提剑,飞掠入对面十七个罗湖派弟子群中,厮杀起来。
他面如平水,心中却怒火中烧,长剑挥刺,移步若飞,早有两人猝不及防之下,被抹了脖子。
剑花如雨,闪转腾挪,穿梭如电,顷刻之间,又削飞了三颗头颅。
《攀花逐月》身法,更是闪电般地出没在人群,残腿断肢,惨叫痛哭,纷飞而起。
片刻,又杀了八个人。
却见一个不长眼的,趁沈一欢在人群中厮杀之际,悍不畏死地急奔向罗婉君,欲要先杀她为快。
沈一欢冷哼一声,右手也不停顿,先闪电般地撩斩了左右两人的肩膀。
之后,手腕一抖,扶疏剑化作乌光,疾速一闪,如旋风般地前冲而去。
又有两颗头颅,冲天而起,血水四溅。
空了双手的沈一欢腾空而起,只有三丈多高,空中转身,早已从腰带扣出三枚一寸长的飞针,飞刺袭击罗婉君那人。
那人见要得手,正心中欢喜,却觉得背后一疼,当即眼前一黑,栽翻在地上,动弹不得。
沈一欢也不再理他,反手又是一把飞针,击中几个人的头颅,或闷哼几声、或惨呼,相继而死。
之后,又飞身捡起扶疏剑,如入无人之境一样,砍瓜切菜地将余下的人尽数砍死。
回到罗婉君身旁,见她已自己点了止血穴道,便一脚踩断了那弟子的一条腿。
“啊”的一声,那弟子惨叫冲天,满脸抽搐,眼珠乱颤。
沈一欢冷哼道:“你浑身动弹不得,想死是不可能了。”
“我问你,为什么要追杀我的女人?”
那弟子疼得眼冒金星,惨呼道:“”什么女人,哪有什么女人?”
沈一欢这才反应过来,他杀的头晕,忘了罗婉君脸上还戴着面具。
沈一欢指了指罗婉君假扮的李先生,说道:“为什么要杀他?”
那弟子忍着疼,说道:“这人偷我罗湖派的武功秘笈,奉师门之命,前来追赶。”
偷秘笈?
罗婉君,跑到罗湖派偷秘笈?!
这,这,这名门正派的峨眉派,也干这事儿?
沈一欢眉头一皱,瞧向了罗婉君。
罗婉君沉声说道:“不用审他了,一刀杀了吧,给个痛快。”
沈一欢一脚踩断了那人的脖子,之后便要解罗婉君衣衫为她检查伤口。
哪知,罗婉君却如被蛇咬了一般,惊慌不已,厉声叫道:“沈一欢,你要干嘛?”
沈一欢见她反应如此之大,反而愣了一下,说道:“你没事吧?”
“我当然是帮你检查伤口包扎呀。”
罗婉君仍是一副防卫的姿势,叫道:“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你不懂?”
沈一欢苦笑两声,伸手摸了摸罗婉君的额头,说道:“婉君,你发烧了吗?”
“我又不是第一次给你包扎了。”
“再说,咱俩什么关系啊?”
“在虎狼山,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那没摸过啊。”
“我《童子功》,就是你破的啊!”
沈一欢委屈地叫道:“这才多久啊,是不是不认账啊?”
罗婉君眼中,却露出惊讶之色。
正检查她手腕的沈一欢却没有瞧见,边检查边继续说道:“我们最后一次亲热,你总记得吧?!”
“那次救回了夏红梅,她就在隔壁,你说不方便。我就带着你到后面山林,你还在我肩膀上,咬了好几个牙印。”
“这你也忘啦?”
“不是,那时候,你还亲密地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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