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舞笙歌六

你这个杀胚！看我不取你的狗命！”

    说着，冷月一脚踢在跟前的凳子上借力纵身跃起，向秦歌飞起一脚，她这踢本来离秦歌甚远，只是她脚腕上缠的软剑一并飞出，直刺出去。接着人随剑进，展身去抓那剑柄了。秦歌身法飘乎，侧身向右躲开了踢剑。

    秦歌：“好身手，你果然并非等闲之辈。”

    冷月一剑刺空早已凭空抓住剑柄，眼看身体向下落，还是借机向右横劈，然后右脚蹬住桌子仍旧跃起。

    冷月横劈一剑之后剑势已成强弩之末。秦歌趁机施展轻功闪到她身后，冷月虽已再次跃起终究晚了，被秦歌一把抓住后领猛地一提，冷月身在半空回手便刺，刺了个空。

    秦歌微微一笑，随即松开她的衣领，抓到冷月的右手曲池穴便不放开，冷月只觉手臂一阵酸麻剑已脱手。秦歌反手向前一送，锐利的剑锋径直刺穿了冷月的胸膛。与此同时，冷月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猛地挥落下来，手中一柄短剑划出一道寒光直刺秦歌。

    然而剑却被秦歌本能地侧身闪过，刺了个空。冷月一下子便瘫倒下去。秦歌忙撒开剑，双手托住冷月。

    冷月：“是我算错。原来原来你是左手。我原打算拼了这条命，杀你报仇但你杀了我全家，那雌剑却也休想铸成了”

    冷月虚弱地说着，微笑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带着那微笑，永远阔上了眼睛，竟是那样的安详，看不出有丝毫的痛苦。

    秦歌忍不住地颤抖，抱着冷月呆呆地立在那里。

    [画外音男声]：“我从未想到，杀死一个女子竟会让自己如此痛苦？”

    良久，秦歌终于定住了神，一狠心将剑从冷月的尸身上抽出。顿时，殷红的鲜血喷了出来。但他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要躲避，任由冷月的鲜血喷溅在身上，只是颤抖着，慢慢跪下身躯，把冷月平放在地上。冷月持剑的手软软地垂到地上，腕上套着的一挽血红的玛瑙镯，闪着如瞳孔般幽幽的光彩。

    秦歌缓缓伸出仍然不住颤抖的手，取下冷月手中的短剑。

    镜头拉近，看得出这柄短剑也是由铁打造的，尚未开刃，也没有剑柄，但铁质极佳，定是把宝剑无疑。没有雄剑那华贵的装饰，也没有饕餮纹饰，仅仅是个半成品。

    秦歌：“这就便是那把雌剑了。”

    虽然找到了雌剑，但此时的秦歌却看不出丝毫的喜悦，只是失魂落魄地出神。

    半晌，秦歌伸手抹了把脸：“奇怪，手怎么是湿的？”秦歌再擦了一下，还是湿的。背上的筋猛地一抽“难道是眼泪？”

    眼泪！秦歌终于觉察到，自己居然在流泪，随即泪水滂沱而下。

    许久，秦歌拾起雄剑别在腰间，又将冷月的短剑揣进怀里，就好像怀抱着婴儿一样。缓缓地站起身，脚底下打了个趔趄，如喝醉般踉踉跄跄地向大门走去。他不敢回头，不敢再看死去的冷月。

    淡出。

    14、秦歌书房　夜 内景

    淡入，近景，墙上壁钟时间指向23点58分。

    镜头往下摇，秦歌坐在电脑跟前，动手摘下头盔和三d眼镜。

    镜头拉近，电脑显示屏上，秦歌退出登陆，关闭窗口，吁了一口气，却依然兴致不减的样子。

    [画外音男声]：“原来我在秦代就有了秦歌这个名字了，怎么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厉害剑客呢。那么我夺了这柄古秦王剑又有什么事可干呢？不好，饿得慌了？还是先去吃碗泡面吧”

    秦歌起身，朝门口走去。

    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