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尸体装入棺材,存入义庄,他带着女子回到客栈,为女子开了间上房,一夜安歇。
第二日,刘云与了女子些银钱,让她回家操持父亲丧事,自己在酒楼内与苏辰日日饮酒作乐,晚间去到青楼潇洒风流,快活肆意已极。
女子回家的第二天,刘云正晨起洗簌,女子轻轻敲门,他还以为是苏辰,叫了声:进。
女子轻轻巧巧的走进来,施了个万福,对他明媚一笑,道:公子早。
刘云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去,道:是你啊。
女子笑着道:公子,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刘云将锦帕放入铜盆,浸上水,女子已快步走过来,接过他手中的毛巾。
轻轻的触碰,指尖柔弱的触感,刘云手一缩,女子春葱般的手指已从他手上划过。
女子麻利的拧干锦帕,便要伺候他洗簌,他轻轻躲过正向他脸部伸过来的毛巾,道:姑娘,我自己来就好。
女子笑道:服饰公子是小婢职责,公子怎么推脱。
刘云道:你不是小婢,买下你只是看你可怜,并非让你为奴为婢来了,以后不用这般,你方才说有一事求我,不知是何事?
女子闻听他的言语,手中白色锦帕慢慢放下,默然一阵,她道:不知公子可懂风水之事,小婢想请公子为亡父,寻一处好地儿,这样,这样在下边也能有个好居所。
说到这里,女子脸上的一缕悲色悄然浮现。
刘云微微沉吟,道:略知一二,不过不算精熟......
女子对他嫣然一笑,道:我就知道公子博才呢。
两日后,女子事宜皆毕,刘云与了她些许银钱,让她投奔亲戚。
在清晨,在城外官道上。
官道蜿蜒曲折,蔓延向远处,消失在地平线上,刘云为女子租来马车,他站在官道旁,对车内的女子轻轻挥手。
清晨的光线温润轻和,女子从车内探出脑袋,看着路边的男子。
她曾幻想过对这个男子托付终生,虽然只是短短几天的接触,但他让人倾心,何况,何况他身上的熟悉感觉,和他带来的那种悸动感。
但,幻想终究是幻想,连留她当个小婢,他都不肯。
露珠在草尖上闪烁着晶亮的光,她的发丝在额前轻动。
蓝色的天幕,雪白的云在流动,在飘荡,刘云的身影在这片天幕下,渺小,但是清晰。
男子微笑着对她挥手,凉爽的风轻轻扯动他的衣摆,微弱但柔和的弧度。
女子一阵恍惚,马车渐渐远去,渐渐远去,像天际的云般,飘远。
土黄色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官道旁,站着一个人。
刘云看着女子探出车窗的头,和当年从门里探出头的女子,多像啊,和那个乘在马车上,最后望了一眼绵长官道的女子,多像啊。
刚回到城内,苏辰便一把扯住他,看那猴急猥琐的样子,肯定有情况!
老刘精神一振,道:苏兄,不,苏师兄,到底甚事,让你如此急切?
苏辰道:能有何事?琼萱仙子来啦!
老刘急切道:此话当真?
苏辰面容一肃:千真万确,岂会有假?
老刘赶紧拉起苏辰就走,道:那还不快走!在此磨叽有何用?
苏辰苦笑道:我这不是等你吗,谁叫你和那小娘子卿卿我我难舍难分,半晌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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