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4、巧合碰上猿粪

  “没事！”杨馨也没有太多小女儿姿态，一笔带过。

    一路走着，最终，还是没能逃过曹小天的小气，还是一间饭馆，在没有更多外出用餐阅历的情况下，曹小天心中，一如既往对一间饭馆怀揣着感恩和感情。

    于林和卫晨也算是知道曹小天的性格，并没有按既定计划出现在这里，算是给足曹小天空间和自由。

    点菜的时候，曹小天依然很注重数量，基因锁开启后，饭量与曰俱增，他自己不想亏待自己，看着杨馨那肉疼的表情，曹小天突然有几分怜惜，没来由的，他用同是天涯沦落人这种借口说服着自己。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维持着起码的风度，尿遁，找到老陈，提前压了五百，言明不能接受对方结账，老陈欣然应允。

    气氛很古怪，两个人埋头只顾吃，一时谁也没有搭理对方。

    曹小天的食量惊人，等杨馨停下了，他才只是半饱，停下喝水的空档，两人再次撞在一起，呃，是话语撞在一起，“我。。。”

    “你。。。”

    “你先说！”曹小天不善于应对这种场面，但是至少懂得女士优先的道理，电视上都这么演的。

    “这么说，也许有些冒昧，但是我不说，我怕我会后悔！”杨馨很用心在铺垫。

    恰好，曹小天不喜欢这种绕山绕水的交流方式，“我们可以开诚布公！”

    “你有独特秘法增强人的实力，对吗？”杨馨的神态中，充满忐忑，充满不自信，偏偏，一番话，吓了曹小天一跳。

    否认吗？曹小天不觉得那是一个好主意，首先，需要搞清楚的，是露出什么破绽！

    “我不小心发现的！于林和卫晨的表现太过显眼。”杨馨知道曹小天的顾虑，所以很想解释。

    “那么？”曹小天冷脸相对。

    “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只是想求你，也帮我提升实力，我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包括我的。。。”杨馨勇气用尽，说不下去了。

    曹小天眉头深锁，这一切，超出他的意料，杨馨那张令人安心的脸，此刻完全模糊，看不透！组织一下语言，开口问道，“为什么？”只有这三个字，别的，曹小天想不到。

    “找回我的母亲！这是我父亲唯一的遗愿！没有实力，我什么都做不到！”杨馨捏紧拳头，那种无力感，曹小天感同身受！曾经的自己，也是这般无助，不甘，无力！

    “能说说吗？关于你母亲的失踪？”曹小天突然很想听一听，也许是觉得同病相怜。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存在无缘无故的失踪，只不过我的方法不对！只不过我找的方向不对！我不信任任何员警，不信任任何许诺，能依靠的，从来只有我自己！”杨馨简单的话语中，没有陈述，只有狰狞的恨意。

    “你都做过些什么？别误会，我只是好奇，我想听听，我有没有做到你的程度，如果你觉得不公平，我也可以说说我。”曹小天第一次觉得，自己说话能力，很弱。

    “没关系，我不在意。前两年，我只能目睹父亲每天游走于相关部门、z城的一切角落，要不是放心不下我，他就算乞讨，都会往外地去找！可惜，当有一天他满身是血回到家的时候，我就知道，老天已经抛弃我！父亲死了！我最后的亲人，死了！”杨馨哭了，接过曹小天递上的纸巾，这个女孩第一次笑了，泪中带笑。

    “我没有跟父亲一样，去找相关部门，我何尝不知道，他们一个个非但不帮忙，暗地里还取笑我父亲是傻子！”杨馨笑的很凄然，“我一边打工，一边上学，一边游走在这个莫大的城市，遇见人就问，一千遍一万遍地展示父母的照片，问我父亲的死因，问我母亲的下落，我，也成了所有人口中的疯子！”

    曹小天能够想象其中的艰辛，自己曾经也有一样的经历，向每一个人询问，疯子一般，而对方，是一个女孩！

    “你能答应我吗？我需要实力！”杨馨很诚恳地开口。

    曹小天摇摇头，“暂时不能，我害怕你做傻事！我想问你，为什么你那么渴望实力？”

    “报仇！找线索！我现在只知道，我父亲和母亲最后出现的地点，都是云龙客运站，这两年，我一直试图接近那里，可惜，那些渣滓，只看中我的身体，丝毫不透露当年的事。”杨馨的话，出人意料，曹小天也没想到，最终，还跟云龙集团扯上了！

    “等等，伯母失踪，是哪天？”曹小天想到了某种可能性，急切地问道。

    “八月十四。”

    “什么？谁能告诉我，这不是巧合！竟然，是同一天！”曹小天的一惊一乍，几乎惊动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