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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初夏发现真的跟程远无法沟通。
她绝望地摇着头。
程远看宁初夏伤心的神情,他难过地将她抱进怀里:“初夏,别露出这样的表情,我会难过。”
宁初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流着泪:“程远,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我没想着要离开你,你这样子,我好辛苦,我透不过气。”
程远死死地抱着宁初夏,他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他拉着宁初夏坐进他的车子里。
他烦躁地燃起了一根烟,车子没有开窗,宁初夏被烟呛了一下,咳了几声,程远皱着眉头,用力把烟掐灭在水晶烟灰缸里。
他将宁初夏从副驾座抱起来,抱到自己的怀里,车外是朦胧的夜色,大马路上是川流不息的灯河。
他吻了吻宁初夏脸上未干的眼泪。
他的下颌轻轻地抵在宁初夏的额头上,他的声线低沉,带着一丝抹不掉的悲伤。
“初夏,你知不知道,失去你的那几年里,我生不如死,我真的离不开你了,如果你再离开我,我真的会死的。你不应该对我笑的,如果你从来没有对我笑过,或许我已经对你死心了。”
程远捧着宁初夏的脸,缓缓地吻着她的唇,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吮吸。
程远笑了笑:“其实这句话也是假的,初夏,就算你没有对我笑过,我也不可能对你死心了。”
宁初夏觉得难过,可是这也不是禁锢她的理由:“程远,你的心病了,你知不知道?”
程远抱着宁初夏,他的声音很低,近似于低泣:“初夏,我知道,病也是因为你,是你让我病了的,我真的受不了你离开我。我不能再像五年前一样,眼睁睁地看着你离开我,看着你嫁给别人,而我什么也做不了,最后还让你受了那么多的伤害,都是我不好,没能保护你。现在谁也不能拆散我们,就算是我爸也不行,就算是你也不行。”
程远吻着宁初夏的眼睛:“你就乖乖呆在我身边,好不好?别想着离开我。”
分离的那五年,对她是一个伤害,对程远也是一个伤害,他们曾经在痛苦的泥沼中,爬也爬不出来,不见天日。
宁初夏坐在程远怀里,渐渐地感到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宁初夏不知道该怎么和程远说下去,他仿佛一直陷在自己的世界里,连她也无法替他打开那扇禁锢他的门。
他害怕她离开他,他害怕她受到伤害,可是现在正在伤害她的人,是他。
她不能看着程远再这样下去,她想到了一个人,或许他能帮到她。
第二天,宁初夏打了电话给程宇,程宇在别墅,宁初夏去了他的别墅找他。
进屋子的时候,阳雨和左彬宇被拦在程宇的别墅外。
阳雨站在程宇的人面前,冷声说:“不好意思,小程生让我们跟着宁小姐,麻烦让一让。”
挡住左彬宇和阳雨的人是程宇的近身心腹,乔立行。
他没有说话,只是立在大门前,脸色沉稳,却周身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息,让人莫名的感到害怕与压迫。
阳雨微微皱眉,他知道这个人不好对付,不是不好对付,而是单凭他和左彬宇两人,根本无法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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