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远身上还穿着衣服,甚至脚上还穿着皮鞋,就这样站在发洒下,与宁初夏拥吻。
发洒撒下晶莹剔透的温水,顺着程远的耳郭,脖子一直往下流。
他的衣服和裤子都湿了,皮鞋也变成水鞋了。
他紧紧地圈着宁初夏的腰,狂乱索取的吻,渐渐变得温柔缠绵,宁初夏最受不了程远的柔情,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里。
绵长的吻,终于歇息,宁初夏靠在程远的胸膛里,微喘,吐气如兰。
宁初夏有些累,闭着眼睛问:“你刚才去哪里了?”
程远的手在宁初夏光洁的腰上摩挲:“去给你买擦伤的药了。”
一听擦伤的药,宁初夏的脸又不住地发烫,那种地方要抹药吗?
宁初夏已经不懂程远了,他一边伤害她,又一边心疼她,替她疗伤。
程远一直紧紧抱着宁初夏,眷恋缠绵,就这样一直站在发洒下,温热的水静静地流淌,谁也没有说话,小小的浴室里,只有拥抱的温馨,仿佛刚才在房间里那可怕的争吵,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们就像所有的情侣一样,吵完架后,不用一会功夫,又情浓似水。
宁初夏的头搁在程远肩膀上,疲惫地闭着眼睛,她知道程远的脾气总算是过去了,整个人也冷静下来了。
只是她不想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她想跟他好好谈谈。
宁初夏手指揪着程远湿透的衣襟:“程远,你以后也不要这样好吗?你说过会对我好的,我不会去法国的,我也不办移民了。我们就这样好好的,可以吗?以后再也不要吵架了。”
宁初夏没把话说的很明了,未知数实在太多了,他们之间横着太多东西,永远这两个字,她是永远也不能提的。
他们之间会有永远吗?
程远听宁初夏的声音很疲惫,他打横将她抱起,将她放到旁边的浴缸里去,然后又打开了浴缸的进水开关。
他高大的身躯站着,伸手去解衬衣扣子,漆黑的双眸炯炯有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宁初夏,他甚至一眼也不眨一下,仿佛他只要一个眨眼,宁初夏就会从他的眼皮底下溜走,然后再也找不到似的。
脱掉衣裤鞋袜后,程远也钻进浴缸里去。
浴缸里的水位,因为程远庞大身躯,一下子就涨高了几寸,漫过宁初夏平滑的小腹。
程远将宁初夏抱进怀里,他极力隐忍着,他不想再伤到宁初夏了,她现在不能承受太多。
他只是轻轻地吮吻着她的耳垂:“初夏,只要你答应我,以后都不离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说不吵架就不吵架。”
洁白的浴缸里,温热的水,轻轻拍打着宁初夏的小腿,腰侧,她微微阖上眼睛,软在程远怀里,享受着他温柔的亲吻。
想起那条触发这场风暴的领带,她又睁开了眼睛,认真地看着程远。
“程远,那条领带真是送给你的,一年前,这条领带就在我手里了,只是当时你和方霏还在一起,我就没有送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