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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远已经有些意乱情迷,宁初夏甩他的那一巴掌,都没能让他清醒几分,他的手伸进了宁初夏的衣服里,手下是一片滑腻的肌肤,他忍不住轻喘了一口气。
其实贱的人是他,说到底,是他缠着她,他没有资格骂她。
可是没有办法,他真的没有办法。
他只要她,可是为什么她却一直想离开他,他只要她,但是她却一直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
他一口重重地咬在她的肩膀上,宁初夏痛吟了一声:“放开我,你个疯子,你放开我。”
宁初夏流着泪,她很痛苦,她像似陷在一个泥潭里面,抽不出身,程远,程义,方霏,还有宁湘云,他们都像泥巴一样,甩也甩不开。
宁初夏哭着哀求程远:“程远,我求求你了,你放了我吧,就让我离开这里,让我忘了你,你和谁结婚都不关我的事。”
程远一手撕开宁初夏的裙摆,白色的蕾丝被撕的粉碎,他的大掌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慢慢地往上抚,他咬着宁初夏耳垂上的珍珠耳坠。
“不可能!初夏,我不要你忘了我,我要让你一辈子都记着我,以后都别想着离开我,我除了你,谁也不娶,我只会和你结婚。”
程远的大手所到之处,让宁初夏整个人都发颤,他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她,他微喘的嗓音在她耳边呢喃着。
她不堪一击的心墙,好不容易才筑起,现在程远只因轻轻一句哄她的情话,就轰然崩塌。
她的眼睛都是泪水:“你骗我,你都和方霏订婚了,我妈说你们都在挑日子结婚了,你和方霏结婚,你就放过我吧。”
埋在宁初夏胸前的程远,突然抬起头,拿那双因情、欲而浑浊不清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宁初夏。
他看了很久,极力地搜寻,想在宁初夏梨花带雨的脸上,搜寻出一些不可能的蛛丝马迹。
渐渐他的眼睛亮了,他的声音带着喑哑:“初夏,你不想我和方霏结婚,你嫉妒。”
程远用的不是问句,也不是疑问句,他用的是肯定句。
宁初夏紧紧咬着嘴唇,她根本无法否认,她简直嫉妒疯了。
渐渐地,程远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这是由内而外的一抹笑容。
这个认知,落在程远的脑里,一下炸开来,炸的他整个人都是眩晕的。
漆黑的房间里,她的呼吸就在他的耳边,他紧紧扎着她的腰,情不能自己,绵密的吻像春雨一样,落在宁初夏的脸上,脖子上,锁骨前,他轻声着,一遍又一遍地呢喃:“初夏,我的初夏,你嫉妒,你嫉妒了……”
他根本无法自持,一手托起她,一下子,完完全全地没入她的身体里,不留一丝空隙……
宁初夏紧紧攀着程远的肩膀,再次沉沦。
他们甚至没有开灯,就在门口,程远将宁初夏压在门上,要了一遍又一遍。
一室的低吟浅喘,悱恻缠绵。
激情渐退……
宁初夏再一次回到这间小小的房间里面,再次回到这张一米五的,小小的双人床上,也再一次,在这张小小的双人床上,趴在程远的身上,趴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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