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秘法,恕在下不能奉告。”
听任无心这样说,那黑衣老者眼中精光一闪再闪,但最终又慢慢隐去。
片刻,那黑衣老者方缓缓说道:“有些事由你们来做固然是好,只是我如何能信得过阁下?”听口气,黑衣老者似乎对任无心刚才提出的交易已有点动了心。
任无心微笑道:“这个道长大可放心,虽说世人污蔑我等是邪魔,说什么我等行事背信弃义,不择手段,但他们又怎知,自我们圣教创教初始,这遵言守诺四个字就是圣教的教规之一。今日既然当着这么多我们教中的弟子答应了道长,若是日后我等言而无信,落下个失信于人的口柄倒还是小事,恐怕就算众位教中弟子嘴里不说,心里也会看我等不起,那样的话,又怎能对我等心服口服?如果真到了那时,我等是不是太有点得不偿失了?”
黑衣老者哼笑一声:“话虽如此,但空口无凭的事情,到时候就算你们出尔反尔,我又能奈何?”
“这个好说。”魔主上前一步,肃容沉声道:“道长若还是信不过我们,那我今日就在此地立个重誓如何?若是今日我等对道长言而无信,那日后便叫我如这块石头一般。”
说完,魔主再次凝决成爪从地上抓起一块石头,一丝土黄色的光芒在他手掌边缘一闪而过的同时,石头顿时无声的碎去,犹如流沙般从魔主手中洒落了下来,未等落地却被风吹散了。
看到这一幕龙傲狼心神巨震,但并不是因为魔主碎石成沙的骇人修行,而是另有它因。
眼前魔教人手众多,又有数位高手在此,可以说是有十足的把握战胜那黑衣老者,可魔主为何一再退让,一忍再忍,还立下如此重誓!
魔主一向自负,这断不是他的为人,如今居然肯这样做,除非……
除非这三色花也是和那西沙火龙,北域雪猿一样,和那怪鼎有关系,也是那怪鼎上的刻图之一,对魔主来说是至关重要,不能出半点差错,所以魔主才担心如果和那黑衣老者动起手来的话,那黑衣老者若是摘花不成,到最后会来个玉石俱焚。
还是另有其他的原因?
难道和那黑衣老者所图之事有关?
龙傲狼心念急转,却苦于魔主和任无心既没有说破黑衣老者的身份,也没有说要帮那黑衣老者所做的到底是什么事,单凭刚才从石块上看到的几个不连贯的字,龙傲狼却无论如何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龙傲狼能想到的是,若是黑衣老者答应了魔主,那这几朵花无疑便会成为魔主的囊中之物,再无悬念了。
如果那怪鼎再汲取了这昆仑山的灵,血,戾气,岂不是威力更加难测?
只是龙傲狼心里虽然担忧着急,却偏偏无可奈何,没有任何的办法,因为看眼下的形势,这一切似乎已经成定局了。
那边,黑衣老者盯着魔主和任无心二人默看半响,忽道:“贫道就姑且信二位这一次。”
魔主二人面色一松。
但那黑衣老者却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既然两位知道贫道所为之事并非单论修行就可以办到的,但两位想必更清楚,要想办成此事若无骇世修行,更是无稽之谈。”
魔主眉头一锁,道:“道长的意思是?”
“素闻历代教主都是惊才绝资之辈,身负不测修行,想来阁下也不例外,今日何不在这昆仑绝顶露上两手,也让贫道开开眼界?”黑衣老者道。
“怎么,道长执意要切磋一二?”魔主面色一沉道。
“贫道怎敢。”黑衣老者淡淡的道。说完伸手一指那边布阵困斗疆良的殷洞主和莫掌门等人,道:“这些人学了一些皮毛,便自诩为木系正宗,好端端的一个四方青木大阵居然连一个畜牲都斗不下,留在这里实在是辱没了我木系道法。”
魔主面色一缓,侧目扫过那边的殷洞主等人,目光在那疆良巨大的身躯上
停留片刻,道:“那我就斗胆献丑,遂了道长的意思。”
说完,魔主侧移一步,身子如风般竟轻飘飘掠出十数丈,身形尚在那殷洞主等人身后数十丈远的地方,已并掌如刀,对着前方青玉洞和燕苍门的众人横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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