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是。
谁让钟文是个道长呢,怎么的,也要有个道长的样子。
“道长,你尽可去,烧水的事情,交给我们这些女人来做吧。”
那老妇人看着钟文在自家灶房转了转,心中知道,眼前的这位道长,估计是要处理这头野猪了。
不过,在她原本以为这位道长要处置这头野猪之时,却又听着说再要去山林里猎上一头野猪来。
心中到是欣喜一些,毕竟,对于她们一家来说,不管如何,至少都能分得一些杂碎的。
钟文点了点头,随既,把包袱从背上卸了下来,放进那间屋子里之后,手中拿着剑出来,直接往着山林里去了。
当钟文把剑拿出来的时候,着实把这两个妇人吓了一大跳,还以为钟文要杀她们还是怎么的。
当时钟文也没在意,拿着剑出门之时,根本没往那两个妇人瞧去,一心只想去往山林再猎只野猪回来。
真要是注意了,那必然会解释一番的,也省得让别人误会。
“这位小道长,到是风风火火的,刚才到是把我吓了一大跳。”
老妇人瞧着已远去的钟文,心中这才安定。
“娘,无事的,那小道长应该是着急了。”年轻的妇人也被刚才钟文如此的状态,吓了一跳,好在钟文已是离去,要不然,还真以为是要杀了她一家的。
不过,三个小娃到是没被吓到,反而非常的眼热。
随后,一家五口,进到灶房,开始打水烧水。
虽说是下午两三点钟左右,这个时间做晚饭,说来稍稍早了一些,但也没早太多。
普通的农户人家做晚饭,基本也都在三点半至四点左右开始。
晚饭过后,差不多也就是天黑了,吃饱睡觉,差不多就是这么一个事了,更别说这么冷的天气了。
此刻的钟文,进到山林之中后,基本没有停歇,纵起身形,就往着深处而去。
小型的猎物,钟文看不上眼,只有大型的猎物,他才会注意一下。
当然,他这一路纵跃,到也瞧见了一头大虎。
只不过,钟文没想着要猎头大虎吃肉,这玩意,暂时还是先放过吧,反正有的是机会。
虽说钟文也未尝过虎肉,但想来那味道应该不会太差,总好过野猪肉。
可今天,他不是给自己猎只猎物回去的,而是给那户借宿的人家猎只野猪回去的。
真要是自己抗着一头大虎回去,估计得吓坏她们了。
不到两刻钟后,钟文再一次的拖着一头更大的野猪,从山林里出来了。
而这头野猪,可谓是大了,比先前的那头,要大上四五倍,依着钟文的估摸,少说也得五百斤过半了。
“道长,你这……”
当钟文拖着一头更大的野猪,回到那户人家灶房前,直接把这户人家的两个女人惊得无言了,指着地上的野猪,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如此大的野猪,她们到不是没有瞧见过,只是被人猎了回来,那这可就有些出奇了。
以往的时候,只要山林之中没有了食物,这附近的野猪,就会下山,到附近的田地里吃掉或毁坏庄稼,
“正好遇见这么一头大的,就猎了回来了,对了,水烧好了吗?”
钟文把野猪扔在地上,看向灶房问道。
“道长,水烧好了。”
灶房里那正在舀水的年轻妇人,向着钟文回应一句。
钟文也不再说话,拿着剑放回到屋子里之后,开始解下绑在腿上的小刀,准备处理起野猪来。
那三个小娃,最大的那个,是个女孩,十一岁左右,此时正在帮着她的母亲忙活,那小男娃和那小女娃,到是看稀奇似的,瞧着钟文开始处理起野猪来。
场面虽然有些血腥,本该让小娃退避一些,但钟文的意识当中,冒似是没有这种概念的。
前世之时,村中杀猪,必然有诸多的小娃前去观看,除了看热闹,更是想看看杀猪是何等的模样,当然更是为了那口肉吃。
不管怎么样,村中杀了猪的那户人家,只要村里人要买些肉,那必须卖,这是礼。关系稍好的,还会送上一些猪肉过去,亲戚那就更不用说了。
到了吃杀猪宴之时,会把亲朋好友,以及那杀猪匠请上桌,大吃一顿,以示喜庆。
而此时,那两小娃围着钟文处理野猪时,钟文也不提醒,因为,在他的脑中,自然而然的,会带着这种思想,不会赶小娃离开。
“啊,啊”两声尖锐且嘶哑的声音,使得钟文抬起头来,看向那小女娃。
“道长,我小妹说,你的手流血了。”
站在一边的那小男娃,看着自己小妹,指着钟文的手,心中明白自家小妹的意思,随既,向着一脸懵逼状的钟文解释道。
“不用担心,这不是我的血,是野猪的血。”
钟文拿着小刀杀猪,哪有不沾上血的道理,不过,那小女娃那两声啊啊,到是使得钟文心中带起一片温暖来。
“晚上我做好吃的肉给你们吃,你们先离远一些,不要被这野猪的血水给沾上了。”
钟文继续忙活着,不过,还是提醒了一句。
钟文这一句话,到是使得那两个妇人听在耳中,甚是觉得自家来了个心善的道长,同样,心中也在想着,哪天去观里向道君敬俸一下。